这人的本命虽然只有红色,但是文运之强大,简直是一柱狼烟冲天,源源不断的反哺着本命,让本命甚至出现了一丝橙色。
在不断修行《圣湖感应篇》的过程中,松寒的气运之眼越来越能够详细的解析人的气运,眼前这人代表文采的文运只能说还可以。但是代表政治,或者说是能力的文运简直是松寒见过的第一人!对比武运来说,甚至比尔玛汗资深元力武者的实力还要强!
“贤侄,可有什么不妥?”松川的好朋友余庆有点生气,这孩子有点不礼貌啊,松川也投过来责怪的目光。
“是小子孟浪了,见到叔父的姿态翩若惊云,矫如游龙,一时之间禁不住感叹。”松寒赶紧圆过来。
“哈哈哈,能得到诗绝的称赞,老夫足慰平生。”显然余庆非常吃这一套,松川也哈哈大笑。
“诗绝只不过是士林抬爱,当不得真。”
得,又是一轮又一轮的商业互吹。
在余庆这儿,松家父子俩倒是得到了款待,热情的余庆把父子俩请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吩咐自己的妻子做几个肉菜,让老仆出门打点酒,要和松川好好搓一顿。
在松川背地的解释下,松寒晓得了其实尚书台郎官只不过是七品官,而且还不是县令那样的实职,只是负责帮皇帝整理公文什么的。
要说先帝时期尚书台还是非常有权力的强势机构,到了现在的景隆皇帝,大权被手下的大臣们一把抓了,尚书台也就闲置了,几乎十几天都不一定能有一次机会帮皇帝处理公文。
自然,在这样的清水衙门里干活,余庆家里肯定不富裕。
或许会有人问,松川这么有钱怎么不多给点余庆,这就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不说余庆是绝对不会收的,作为真朋友,松川也不想这么玷污友谊。
因垂死听,万恶的资本家的友谊。
坐下和余庆交谈,松寒就敏锐的感知到余庆确实对天下大势,包括政治管理,都有自己的很深的造诣。
尤其是对于世家的痼疾还有青天教,余庆都表示出自己的担忧。处于某些考虑,余庆没有完全放开了讲,但是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知道他深刻的思想和宽阔的眼界。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余庆对他的印象更好。在这位叔父的眼里,眼前的松寒不仅诗剑双绝,而且和人交谈让人如沐春风,言语中有着另人信服的力量,给人信赖感。
就这样一老一少聊的越来越投机,松川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余庆你才和松寒是老朋友,我才是他带来的呢。”
“哈哈哈,此言得之。”三人相视一笑。
大齐的酒业其实不是很发达,松家父子在余庆家里喝了半天也就是个微醺,米酒的度数最多也就和啤酒差不多。
你问为什么松寒不做烈酒?
因为不说烈酒能不能被接受一说,并不是所有的喝习惯了微甜的米酒的人都会爱上烧刀子;而且现在松家商队还处于太尉的保护之下,要是做出成功的酒业最获益的是谁?
反正松家不可能利益最大化,松寒自然也就藏着掖着。
回家的路上,父子两个坐在马车里谈谈心,聊聊事业,这都是温馨的场面。好像歌词里唱的,工作的事情和爸爸谈谈。
父子两个正温馨的时候,松寒突然察觉到了异样,在用《圣湖感应篇》代替了睡眠之后,松寒的六感变得极其敏锐,他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们的马车。
“父亲,我去前几天认识的一个士子家再拜访拜访,晚饭就不回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