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武苑的毕业生虽然松寒武力不是最高的,但他绝对是这一届武苑的无冕领袖,几乎所有的学员都服他,有相当一部分更是在毕业之后直接投靠了他。
正是因为一种独特的个人魅力,让学员们都愿意为自己的同窗效力,甚至在遥远危险的玉泉关,都有寒门士子在为松寒工作,什么叫一呼百应,这就是了。
杨兴来的时候孑然一身,一人一马,从浊河一路冲到肃州,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从来没有什么桎梏。
而回奎阳城上任的时候,松寒硬塞着给杨兴塞了几十个随从和护卫不等,还派了几个文书给他,毕竟奎阳城现在县尉、县丞和主簿都是空缺的,这么危险的地方,没人敢去上任是正常的,所以松寒给杨兴派一些人也能让他在那里能打开局面。
再加上松家商会在奎阳城的绝对统治力,相比杨兴治理奎阳城不会太过于困难。
杨兴对于松寒派一堆人来帮自己自然是感激不已,他根本想不到松寒这派人背后的另一层意思,不过想来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正这人就是纯粹一武夫,除了练武啥都不关心。
安排好了杨兴的事情,松寒又收到了草原上羌族送来的新一匹马,果断的就给自己的民兵营装备上了,就问哪个民兵营甚至可以人人配马匹的。
松寒对这第一期的兵士的训练简直是残酷的,不仅要求他们精通列阵的口令,学会基本的枪术,还要求他们精通山林中的游击,还需要会弓箭,粗通兵法,甚至连骑术也要练。
松寒遵照的就是前世的士官的培养方式,这帮全能的精锐就是自己以后的军队骨干,以后只要招新兵稍微训练一番就立刻可战,有了骨干的支撑之后,部队就有了骨血。
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这些未来的骨干们还没有见过血,身体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但是心性还没有练出来。不过松寒也早就想好了,既然这支部队以“穿堂风”谋害县令的借口来建立,那么就以“穿堂风”作为这支部队的磨刀石吧。
白马郡,一个荒凉的村庄之内。
“阿嚏”一声,刀疤脸喷出一堆口水,胡噜了一下脸蛋,肃州临近深秋,刀疤脸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感冒了。
“该死的,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到处都是我的通缉,连出门劫掠都可能被郡兵所剿灭,说我杀官?他奶奶的,到底是谁栽赃在我身上。”
刀疤脸满身满心的都是委屈,虽然自己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但杀县令自己这事儿做的还真不多,尤其是安和郡自己去了没几次,唯一一次想去安和郡干一笔大的,就遇上了一批神秘的人马,被埋伏死了不少人就不说了,当天死亡的留仙县令也算到了自己的身上。
刀疤脸恨的牙痒痒:“别让我知道是谁栽赃我,不然我的马刀可要喝血。”
此时,松寒已经穿戴了轻骑甲,带着弓马,准备亲自带领民兵营跨郡剿杀“穿堂风”。
当然从大齐律令来说,这样绝对是违法的,不过碍于太尉的情面,也不会有人当面直接对松寒扯什么皮,不过弹劾文书是已经如雪花一般的飞向了长安。
当然松寒早就去信京城解释,这方郡守是司徒的人,为了遏制他在肃州的影响力,自己才开始练兵,至于跨境追贼嘛,反正这缴获反正都是太尉府的,不论搜了多少钱,都上供给太尉。
至于白马郡方面,松寒让王留好好联系了一番,见有人主动想要帮忙剿匪,四大家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