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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轩?”在陆怀远刚看到景明轩的那一刻,他不免有些发怔,但见景明轩那沉着而又平静的面色,不过一瞬,他便彻底的明晓了过来。
完了完了,都完了,一切已经彻底毁掉了。
他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抹深深的怒意,脸色也涨得通红,用手指尖指着景明轩,咬牙切齿而道:“好啊好啊,景明轩,你小子一直都在算计老子是不是?”
景明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若说算计,谁人没有被你陆老板算计过,我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了此等恶事,还想再逍遥法外吗?”
“陆怀远,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白婉瓷亦满眼愤恨地看着陆怀远,咬牙而道:“你毁我玉蘅春的声誉,与你外甥联手逼死了我父亲,你休想得到好报应!”
“你你你……”陆怀远用手指着白婉瓷,气得说不出话来,然而,此刻已然被抓了个正着,他终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逃脱得掉。
“陈阿强。”白婉瓷的目光又移动到了陈阿强的脸上,“你与此等奸邪之人共同迫害我玉蘅春,你也休想逃过法网!”
陈阿强看着白婉瓷与景明轩,刹那之间好似已经明白了一切,他的眼中带着些震惊的看着白婉瓷,“你……你们在暗中监视我。都知道了,是不是,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设计我是不是?”
“是。”白婉瓷冷笑了一声,凛然而道:“你的那点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从来都没有对于玉蘅春过一点忠心,你几次三番都在怂恿着我,让我去做有害于玉蘅春之事。”
“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想着怎么联合那个奸人陷害玉蘅春,你的手段还的确是高,那点小动作做得让玉蘅春所有的人都没能发现。”
“不过你差就差在你太小看我了,你还真把我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了,实际上,我早就已经留心你的一举一动了。”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在你的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你不是想让我中你的圈套吗?那我就为你设下一个圈套,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落入我的圈套,尝到你该尝的报应!”
陈阿强的心一凉,恍然大悟之间,却也是无限懊恼,“我怎么偏偏疏忽了你,到底还是被你看穿了。”
“现在你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那警长肃声道:“陆怀远计陷害旁人,严重违反了民国的律法,又因肇事逃脱,更是罪加一等。”
“陈阿强联合陆怀远做陷害旁人之事,同样是有罪之人,你二人理应受到重责,谁也别想逃掉,给我带走!”
“是,警长!”那些首下们听了他的命令,将陆怀远与陈阿强一同带到了警局之中。
半个月后,警局总部。
“关于陆怀远陷害玉蘅春之事,我们已经彻底查清楚了。”警局的警长手中拿着一张报告单,对坐在另一旁的景明轩和白婉瓷说道:“我们对陈阿强严刑逼供,他已经把陆怀远犯下的所有罪责都招出来了。”
“他先前因为妒忌白老板,并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心中有愤,并联合了麾下的公司一同行词等设计陷害之事。”
“那西部警局的警长也的确是陆怀远的亲外甥,陆怀远在白老板出事之前,和那西部警署的警长有过勾连,白老板的死也的确是受西部警署的警官所逼迫的。”
“那西部警局的警长有渎职之罪,现如今,我们已经罢免了他的官职,并将其流放到了边疆充兵,以此作为对他的惩戒。”
“此外,陆怀远也集结过一些黑帮势力,做出一系列危害公共治安之事。另外,也有一些集团公司受过陆怀远的压榨与欺凌。”
“对于他们犯下的罪责,我们经过了一系列的商谈,已经决定好了,对他们的惩罚。陆怀远身上背负一条人命,又做下了数不胜数的害人的勾当,犯下的罪恶滔天,自然是死罪难逃。我们决定将他当众枪决,以正视听。”
“陈阿强以及陆氏集团的其余下属也联合过陆怀远做过一些恶事,我们对他们的惩戒是没收所有财产,受三年有期徒刑。”
“对于陆氏集团,还有那些不正当的公司产业,我们也将其部查封,从此不再允许和陆氏集团有关的任何产业在上海滩做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