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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的事情,景明轩至始至终也没说过一个同意和一个不同意,她只怕他一个否定,他就真的不能够和宋良时在一起了。
景明轩本是她最依赖的人,忽然之间对她转变的态度,让她的心始终忐忑难安。
这样的忧心忡忡甚至会影响到她平时工作的质量,她也着实不想这样下去,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白婉瓷和她去说。
“砰,砰,砰!”白婉瓷正在办公室里核对着销售数额,忽然听到了打门声,她只呼了一声,“门没锁,请进吧。”
孟浅樱将门推了开,稚嫩的脸上带了一副六神无主的神色走入。进了门,她也没有开口,一双秀眉紧锁着,好似遇到了天大的烦心事一般。
白婉瓷忙于核对笔记上的数据,因而她进了门她也没有回头看她,她只当是上来送账本的伙计,只是一边整理着笔记,一边问道:“这几天的账单都对照好了吗,有没有遗漏的数据?”
孟浅樱只是站在一旁,咬着嘴唇,扣着手,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方才开口,“你……现在,忙吗?”
听到了孟浅樱的声音,白婉瓷这才回过头,“是你呀浅樱,你这会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确实有一些事情……”孟浅樱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恼之色,低着头喃喃地说着:“不过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真的没办法,只能找你说了。”
“行,那你等会儿啊。”白婉瓷答应下了她,“我把这点东西整完就听你说。”
“嗯。”梦浅樱点了点头,并很乖巧地退到了一旁。
约莫着过了二十分钟后,白婉瓷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儿,将手中的笔记和账目收了起来,才走到了孟浅樱的身旁。
“好了,我都忙完了!”
这么久的时间要孟浅樱等待,她竟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始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若是换作平时,怕是早就失了耐性。
看着她这副模样,白婉瓷不免忍俊不禁,“过来坐下说吧。”
她将孟浅樱拉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瞧着她那副惆怅的模样,轻笑道:“难得见你这么有耐性,可见你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是吧?”
“哎呀,你就别打趣我了。”孟浅樱脸上的惆怅之色难掩,无心同她玩笑,只是垂着头沉沉地说着:“这些天我真的都快烦心死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见她这般模样,便是无需她开口,白婉瓷也知晓她所言何事,她轻轻抿了抿唇,轻声道:“是关于你跟宋先生,还有明轩之间的事情吧,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孟浅樱的唇瓣翕动着,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千万般的复杂翻涌着,竟也不知道该从哪一点说起。
最终,她也只是看向了白婉瓷,带着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对她开口问了一句:“明轩哥,这些日子有和你提起过我,或者是提起过我和良时之间的事情吗?”
白婉瓷摇了摇头,如实同她说道:“这个他倒还是真没有,这几天他一直在外面忙着谈生意的事情,我们两个也没什么时间闲谈别的,那天之后,他再没和我说起过有关你们的事。”
“哎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孟浅樱的脸上泛起了深深的愁容,似乎整个人都被那难以化解的忧愁笼罩了住,“他话也不跟我说,工作也不交代我,连跟你都没有提我,我真不知道他对我跟良时之间的事情是一种什么态度。”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这样耗着已经耗了好几天了。他以前可从来都不会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的,哪怕是训诫我,跟我吵架,也都不会对我这个样子。”
“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我都不敢再跟良时去约会了,现在在华兴的每一天我都特别忐忑,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我怕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彻底疯掉的。”
“你呀,也别那么多心思,平白无故给自己添烦恼。”白婉瓷的神色倒是宽和,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轻劝了一句。
说着,她又不免轻笑了一下,饶有意味的说道:“其实我瞧着啊,这事在明轩的心里,也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迈过去的坎呢。”
“他是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地爱护着,自然是希望你能够觅得良人,幸福快乐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