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
他脸上森冷一片。
那一边,诚哥叫了自己的人进了厂子。
有人趁机在诚哥面前,大肆渲染苏青禾跟贺廷宇的事情。
甚至于把时间都给描述了出来。
说话的人正是财务部的张艳,她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看到了事情的经过。
“表哥。我肯定是站在表姐那里,怎么能让苏青禾这样的女人骗了?”
张艳着急的分析道:
“还有昨天有人在街道上喊她妈妈,那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表哥,你倒是说话啊。”
诚哥依然不做声。
看的张艳捂着额头,气的头也昏了。
说话也不过脑子,小声的嘟噜:“依我说苏青禾两口子就不该来京市。他们一来,就搅得天翻地覆的。”
诚哥耳朵一动。张艳的声音很小,可是他还是听到了。y
“苏青禾两口子?你怎么知道她男人的事情?”
张艳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赶忙改口。“不不,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事情。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随口一说?”诚哥露出了冷笑,“我差点信了你的鬼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睛,我以为你真的抓住了什么把柄。”
“原来不小心露出了狐狸尾巴。”
苏青禾从厂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她让贺廷宇几个人一定给一个交代,否则她绝对会辞职,带着自己的配方离开。
之所以这么强势,苏青禾不是比贺廷宇。
而是逼那几个股东,明眼人瞧出来那几个认想公司内部给几个警告,再扣除奖金的福利。
这样的处罚,是苏青禾不能接受的。
趁着他们没找贺廷宇说情之前,苏青禾干脆利落的在所有人面前亮了底牌。
“别以为我这几张秘方,进了公司就是你们的。是你们公司违约在先,我保留自己的诉讼权。”
“还有,到时候你们给的费用可能导致你们破产。”
苏青禾并非危言耸听,这家药厂除了贺家占据大股。还有贺家其他相关联的世家也在当中持有股份。
“苏总,好话好好说。”
诚哥也开口了,“对,苏总。你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我们一定秉公办理。”
“不是我说我的诉求,而是你们先秉公办理给我一个态度。”
苏青禾看了一眼手表,抬了抬手表说道:
“不好意思,我和人民医院的周主任约了一起去见我们的老师。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等你们的消息。”
苏青禾说完,看向贺廷宇。
“二哥,你车子借给我开。”
贺廷宇拿了车钥匙,“会吗?”
“会。小意思,在临市也常开车。”
苏青禾说完离开了工厂,开车来到了周主任给她地址的地方。
她搜索了记忆里赖老喜欢的东西。
从空间里拿了一盒高档的碧螺春。又拿了两瓶国酒,还有几样精致的糕点。
猪肉,排骨,鱼,还有几样青菜。白切鸡,咸水鸭。
这些都从空间里拿出来。
她打开车门下车,转身去开后座的车门。
这时候,远处走来了周主任和两三个面生的男人。
“小师妹。”
周主任快走了两步,“你还真买菜了。”
“嗯,师父又不会做饭,我怀疑他家里连生姜都没有。”苏青禾笑了笑。
恰好,赖老走过来开门,听到了这句话。
细细的打量了苏青禾。
跟之前在苏家庄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就是一个怯弱又刁蛮的姑娘。
再看现在,说她是京市大家族走出去的都有人相信。
“你啊。几年不见了,嘴巴还是这么厉害。”赖老有点疑惑,苏青禾真的认真看了他给她的那些书。
照理说。
她的学历,即使看了也看不懂才对。
苏青禾转过头来,记忆中那个萎靡不振的中年男人如今变得挺拔了些。
不过两鬓的白发却增多了许多。
“师父。”苏青禾眼里含着热泪。
这一声,为的是替原身说对不起。
也是苏青禾作为医者,惋惜赖老那些年辛苦的日子。
“傻丫头,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听说你都有了儿女了,怎么没有带过来?”赖老话语中透着熟稔和亲切。
“以后再带过来,我先过来认门。”
苏青禾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周主任几个人已经把菜蔬都拿进去,包括茶叶和酒还有糕点。
进去后,周主任才出声:
“师母,小政。你们都在啊。”
传来一个年纪大了些的女人冷淡的声音,“嗯。我跟小政他们过来看看,今天是你老师的生日。
真要不回来,不得有人说小政不孝顺吗?”
苏青禾听了这声音就知道对方态度不和善。甚至话语里对赖老有怨恨。
想到了这一家子这些年,因为赖老的原因日子过的艰难。
苏青禾也能理解他们。
可,这也不是赖老的错误。
就在苏青禾胡思乱想的时候,赖老亲切的喊了她。“青禾,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