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从来我都不是那个理由,
寂寞才是,
Ai情才是。
不过是渴望Ai与被Ai的那个身分罢了,不过是期望相互依赖的那个关系罢了。
因此甘愿在岁月中迂回,甘愿在妥协中沉沦。
红线的另一端牵着谁,从来都不是紧系彼此的基础条件。
「我们沉溺的不过是相Ai的那个状态罢了。」
我低声呢喃。
「你中邪吗?」敏赫礼貌地问,他并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麽。
反正我也不是说给他听的,对他来说,与喜Ai的人处在一块b实际得到祝福来的实际得多,「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把握当下,及时行乐。」敏赫这麽说过。或许读到这句话的你会有特别深刻的感触,但恕我如法苟同,因为敏赫跟我说这句话的当下,正在某个我忘了名字的Gaybar搂着一个壮到可以徒手拧断恐龙脖子的健身教练。
我没理他,埋头嗑起泡面。而敏赫捧着经济学,坐在我斜对角的位置,他的书从刚刚到现在都还停在同一页。
「啧啧啧,花雕J,原来失恋的单身nV子好这味。」别生气,这是敏赫关心别人的方式。
「你真的可以再贴心一点,」我故意说反话,「而且你最近很暴躁耶,失恋的是我,又不是你。」
「亲Ai的,你现在是希望我安慰你吗?」敏赫突然起身缓缓踱步到我身边,将b我还秀气的纤纤玉手放在我头上。
他的语气无b温柔,双瞳剪水的看着我,仿佛越过我刻意筑起的高墙,直视我埋藏在内心深处那残破不堪的孤寂。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几厘米的温柔也足够让我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