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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狠应声道：“没错，我在办公室就发现宿上校你来了。或者说，我是发现有一条很强大的逻辑链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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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语速很快：“这是刚才我和方艾姐一起发现的。你记不记得，刚才你让我们专门去搜查刘方在约会当天曾经吃过的栗子和烤肠？因为这两样东西是他们在商场外买的，不是固定的店铺。”
“赵哥，赵哥！”
宿九州：“逻辑链相互吸引，这是不可改变的定律。但对于高级用户来说，却可以掩藏自己的气息。你们之前之所以感觉不到我，直到走近了才能察觉到我是用户，是因为我隐藏得很好。不过现在我隐藏得不好了。”
萧矜予神色沉了下去：“审判之矛的崩溃更严重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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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抬头看去。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宿九州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宿九州挑眉道：“那为什么就是变强了呢？”
走廊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喊声。
宿九州的手居然有点热。
没等萧矜予开口，赵狠：“那是什么？”
换句话说，逻辑链的世界没有巧合。
逻辑链最擅长制造巧合。
狭长明亮的走廊里，萧矜予直接问道：“审判之矛变强了？”
“不是。而是这，你看。”小队员表情紧张，“我们翻视频的时候，看见了人群中的这个小女孩。你看她手里拿着的这个……像不像是一根烤肠？”
似乎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宿九州斟酌片刻：“大概就是，更混乱了？”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向办公室。
赵狠：“这就是一根烤肠！妈的，这他妈是插画师的女儿！”
“什么？”
宿九州看着他郑重的脸色，却神情轻松：“或许有这个原因。越是高级的用户，越能隐藏自己。”
“存在感非常强。”青年直言不讳，神色平静地望着这个男人：“以前你离得近的时候，从来没觉得存在感这么强过。但是今天，我和赵哥都察觉到你来了。”
只是一个眼神，宿九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笑道：“也没有变弱。”
一提起中都市食人事件，赵狠顿时拉长了脸，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赶紧再向宿九州解释一边案情调查进度。“反正该查的我们都查了，萧矜予发现了这条逻辑链的因应该是某种食物，可惜范围缩小到这个地步，我们还是没找到犯人。”
松开男人的手，萧矜予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
一个年轻的小队员气喘吁吁地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平板电脑。刚站稳，来不及喘平气息，他便急匆匆道：“赵哥，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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