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那是对我好吗?那是再把我当叫花子打发,她那是想在我的身上找存在敢。我要是不捧着她,她能对我好吗?虚伪!”
说起方柳叶,她是慢慢的恶意。
“你……”
方知学气不过就想过去和吴棉儿理论,但是却被凤蘼芜给拦下了。
方家的男孩,原本都从“知”取名字的,但是方礼忠的家的是个孩子是例外,名字里面都有一个“柳”字,是为了他们人记住“方柳儿”
她转身看着吴棉儿:“今天是你带着方柳叶上山的,也是你害的她悲伤蛇毒咬了,命悬一线?”
“你说的都对,你怎么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是呀,今天是我带着方柳叶上山的。”
“是我带着她上山的又能怎么样?只是我好心好意的带她上山,她竟然还看不起我,她凭什么看不起我,不就是家里开了杂货铺吗?还说等卖了野果给分钱,她不缺那几个铜板。她这是拿钱侮辱我,我是缺钱,但是不需要她像是施舍一样给我,只是很可惜她没有被毒蛇给咬死。”
“是,就像你想的的那样,那条毒蛇最初是咬我的,可惜我聪明呀。故意摔倒,我躲开了,然后在推了她一把,她就被毒蛇给咬了。”
“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出现在那里,要不然方柳叶就是死在山里都没人知道。这是看不起我的人下场,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
“方柳齐也是我陷害的,我摔倒了他想扶我起来,但是我发现我奶奶和大哥回来了,想着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今天进山不但空手而回,还丢失了篮子和镰刀,我一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之后吴棉儿像是疯了一样,把自己的算计说了出来。
“你们以为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里,是我愿意的吗,可是我能怎么办,怎么办?我只是想改变我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方家人不都是心善的吗,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只要你们和我定亲,我以后的日子就能改变。”
“其实这一切也都怪你,你要是不回来,要不是你买这买那的,要不是你走到哪里都带着丫鬟,我能有这样的心思吗?”
“你和我一样也都是方家村长大的人,小时候还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凭什么你就可以过上好日子。我会有这样的心思都是因为你,都是你逼我的……”
吴棉儿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了,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从头到尾她自己就是一个受害者。
凤蘼芜知道这一切都是吴棉儿的心里话,对于自己下的药有什么作用,她是在清楚不过了,那药不伤人,也只是放大了一个人内心的而已。
这是压抑太久了,把心中所有的不忿都发泄出来了。
只是对于她的事情凤蘼芜和方家的人都不想听,澄清了方柳齐身上的污蔑之后,方家人就先离开了。y
至于吴家人,方家的人大概是再也不和他们往来了。
凤蘼芜扶着祖母先去了老宅,却没想到她到的时候,就看到的父母也在老宅。
“爹,娘,你们回来了,吴家人那边怎么说?事情可都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吴棉儿承认是她故意诬陷,小八。她是觉得三弟家的日子要起来了,她打上了三弟家孩子的事情,刚好今天她和叶儿上山出了事情,于是就想着赌上一把。”
问话的是方家大伯母,回话的是方家大伯。
之后他就把吴棉儿说的话,简单的说了一边,院子来的人听到都不禁是一阵唏嘘。
“这是从跟上就坏了,小小年纪就怎么多的心思,以后长大了还怎么得了。以后让我们家的孩子和他们吴家还是少接触一些吧!”
大伯母听到这话,心有余悸的说道。
“叶儿呢?”
方礼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在院子里寻找女儿。
“在屋内呢,我让她去休息了,好像是吓着了。”
大伯母没有看到自己丈夫的那黑成锅底的脸,也没想就说道。
“休息什么,你让她出来,我有话问她。”
方大伯想起刚才吴棉儿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觉得今天她要是不教训女儿,就对不起三弟一家了。
“你有什么要问她,不如等明天在问,孩子今天都吓了。”
“不行,我就今天……”
“这是二伯和二伯母吧?柳儿见过二伯和二伯母,还有两位弟弟。”
凤蘼芜大概是想到大伯父要问什么,只是她不想在听到争吵了,无论那话是不是柳叶说过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在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况且她也不想让爹娘听到那些话,于是她突然朝着站在一边的那对夫妻行礼,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