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很简单的四个人却可以有很多意思,有很多种的解读。也让这对父夫妻对女儿之前的生活更为好奇,只是凤蘼芜一直都不和他们说,他们也就无从得知他们的女儿在过去的那十几年中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
他们不要说是不知道女儿以前生活在什么环境里,这都二十多天过去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过去养柳儿的那户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姓氏。
只是从女儿身边的人,和安少爷的身边的人可以得出那是一个大户人家。
是一户可以呼奴唤婢,家中有教书先生的大户人家。
只是至于这“大户”人家有多“大户”他们也无从想象。
“我看这件事情我们还要在问问柳儿,柳儿那孩子始终是和其他的孩子不太一样。如今看着和我们和和睦睦的,其实我们之间除了学血缘关系,也没有多少的感情,我们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她不愿意的的事情,这孩子可能我们就要彻底的失去了。”
方礼忠对于女儿回来的事情她是高兴的,也是欢迎了。但是也没有完全迷失在其中,有些事情他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而且对于这件事情二哥上次也和他谈了一次,二哥再三的叮嘱他有事情可以和柳儿商议,但是却不可用强。
他的和这个女儿和他认为的不一样,所以不能拿对待三个儿子的方式去对待她。
或许在女儿丢失的那天,就注定了他们一家人就会用另外的方式相处。
不过好在现在人在他们身边,那剩下的事情都好说。
“还要问柳儿吗,可是这样的事情要如何去问柳儿,柳儿她是个姑娘家?”
丁禾苗觉得这婚事是女儿家羞于开口的事情,上一次她问的时候就已经是小心翼翼的,要是在问,柳儿害羞也不会再说什么吧!
“我们的柳儿和人家的女儿不一样,你在找个时间问问吧?”
方礼忠明白妻子的意思,也知道妻子还没想明白,把柳儿当做寻常的小姑娘对待了,可是就看柳儿回来这二十来天做的事情,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可以做出来的。
他想妻子日后会想明白的,他们的女儿是与众不同的。
“好吧,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再问问。”
“嗯,再问问吧!”
丁禾苗把数好的铜板用麻绳给串起来,然后放在小箱子里锁在衣箱里。
对于今日一天赚了多少钱,凤蘼芜没有问过,只是却从父母的脸上的笑意,明白他们对于今日的进项是满意的。
只要他们觉得满意那就可以了,晚饭之后凤蘼芜让父母去休息,她带人收拾残局。
之后休息的休息,回镇子上的回镇子上。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站在院子里的凤蘼芜觉得这后面的院子要加快进度了,要不然这样丹参他们两边跑还真的不方便。
而且她也不能一直都把安儿放在镇子上,虽然安儿在镇子上有紫苏和长寿他们他们照顾,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如今义父和义兄不在身边,她就是安儿唯一的亲人了,不能让安儿觉得他离开荒羽城就没人管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礼忠夫妻又是如往常一样忙碌,凤蘼芜也依旧是先去山里转一圈才在回到院子里。
吃过早饭方礼忠夫妻开始准备食材,然后去镇子上。今日凤蘼芜没有去镇子里,而是留在了家中。
留在家中的凤蘼芜先去后面的工地去看了看,最后又去老宅去找祖父,想让他帮忙在找工人,她想把房子趁早建起来。
在祖父出去之后,凤蘼芜先是和祖母坐在一起说几句话,然后才去看了方知程。
她可没有忘记这里还有她一个病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动了手术的病人。
“门没锁,进来吧!”
凤蘼芜站在门口没有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于是在门口敲敲门,等听到里面的声音,她才推门走了进入。
站在门口她就闻到从屋内传出来的药味了,她进入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方知程斜着身子坐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上次来给他换药好像也是这个样子吧,这是开始胡思乱想了,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和前途了?
“你这是打算放弃自己了,你摆出这样的样子是自暴自弃,还是想折磨你的亲人?”
刚才只是聊了几句话,她就看出了老宅里的人对方知程的担忧,这才几天二伯母看着都憔悴了不少。
“堂姐,我,我,我没有?我……”
方知程在凤蘼芜的目光下,犹犹豫豫的也没有说出来他没有什么,而且他自己也是心虚的。
“没有什么,你自己都说不出来了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我成了废人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你看你现在这个这样对得起谁?你对得起你自己遭受的罪吗,你对的起二伯母吗?为了照顾你,二伯母甚至都来不及去照顾你生病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就跟着回来照顾你。祖父和祖母为了你可以好好的休息,在院子里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你今年也有十五六了吧,你也不小了。”
“而且你伤的是手,又不是脑子,怎么就成了废人了?我不是说过了,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你好起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你要是真的想成为废人,那我也没必要费时间去治疗你了。你都放弃自己了,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