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村子里打听一下我外祖母的墓地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被人给毁了?看看村子里可有目击者。”
凤蘼芜把紫草叫到一边,叮嘱着。
凤蘼芜倒是有怀疑的人,觉得应该是丁鱼儿的娘做的,但是在没有证据的事情,她暂时也不好说。
在紫草离开之后凤蘼芜走到母亲的身边,跪在地上拿出祭品,点燃冥纸开始了祭拜。
年儒林和丁禾苗两人哭的不能自已,而且哭了很久。在此期间凤蘼芜他们几人就站在一边陪着。
直到他们哭累了,哭声小了,凤蘼芜他们才上前劝说他们不要哭了,不要伤了身子。
“昙儿,你等着大哥带你回去,回家就没人敢在欺负你了。等你回了家就能见到爹娘了,不对,昙儿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见到爹娘了吧?”
“爹娘在弥留之际最惦念的还是你,母亲在得到你失踪的消息就病倒了,自此身体也就不好了,后面的几年一直用药撑着,直到最后等不到你,她老人家也带着遗憾离开了。”
“昙儿你糊涂呀,真的太糊涂了?你是我们年家的姑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们年家的小姐,我们又怎么会怪你呢?而且那也不怪你,你不该……不该呀……”
年儒林已经从遗书上知道妹妹为什么不回去了,是为了他们家族的清誉,可是家族的清誉重要,她对他们来说也重要。
如果当时小妹回家,她们一定想办法护着她,日子也不用过得那么的为难。
“老丞相起身吧,地上寒气重。您能来我外祖母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这一切都是我外祖母自己的选择,她知道她是年家的姑娘,所以才不能对不起年家的养育之恩。”
“她受了年家的栽培,最后也用自己的方式偿还了,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因为您今日来看她过于悲伤伤了身子,她该自责了。”
凤蘼芜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人,搀扶着他站在坟前看着还没有燃尽的冥纸,说着劝说的话。
她是真的不想人在这里在生个病,受个伤之类的事情。
好好来的人,好好的给送走吧!
最后凤蘼芜把人劝说着回到了马车了,只是他们也只是停留在马车上暂时没有离开,因为丁家人在知道丁禾苗来上坟了,很好奇她为什么不年不节的来上坟,为什么不去丁家。
只是丁家的人被凤蘼芜远远的给拦下了,丁鱼的娘看到凤蘼芜还是有些害怕的,不敢上前。
丁大年倒是问的理直气壮:“我外祖母的娘家人找来了,过来祭拜我外祖母的。只是他们看不上你,所以就不去丁家了。”
“外公,听我一句话您就不要上前了,人家不想见你,你就不要上前去丢人了。外婆怎么嫁给你的,你自己比谁都清楚,有些话说出去就不好听了。”
“我怎么说也是为你好,要是被他们知道外祖母是怎么嫁给你的,他们可不会绕了你。”
“对了,我上午的时候给你妻子二百两银子,这以后就是你的养老钱了,你没事情不要去方家了,我不想看到我娘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