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声,“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逃不了了。”温馨挥手:“出去,男女授受不亲。”
顾行墨盯着她一丝不挂的婀娜身躯,“你在玩火。”
他一把将她禁锢在浴室粗鲁狂暴的吻落了下来。
在他强烈的吻,温馨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力量就像挠痒一样。
看到她晕了过去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此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按下接听,很快他就穿好衣服出了门。
临走前,顾行墨取走了挂在温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
……
与此同时,隔壁间两个啤酒肚男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怒意中烧地在叫骂着:“不是说人送到了吗?人呢?”
“你不能放我鸽子啊!”
顾行墨听到两个男子的对话,突然之间好像明白她为何总是说她走错房间了,真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次日,刺眼的阳光倾洒入房间内,温馨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单下的她不着一物。
她猛地一惊,昨夜的情景模模糊糊映入她脑海里,她的面色猛地变得苍白,那不是梦,她竟然被人算计了,昨晚是姐姐22岁生日,她去参加了生日宴会后,后来喝了温染染递过来的一杯酒后就不省人事了,难道那杯酒有问题?
温馨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迅速的穿上衣服,她必须回家问个清楚。
温馨回到家,并发现父亲继母还有温染染全都坐在沙发上,仿佛就在等着她。
“你昨晚一夜未归去哪里了?”
父亲温风沉着脸问道。
温馨想到昨晚的一幕,还是不想让父亲听到这种事,她抿了抿唇,最终说道,“我在珊珊家里睡了一晚。”
“混帐,你开始学着说谎了是吧!”
温风将一叠照片甩在了温馨脸上,照片全散落在了地上。
温馨一惊,发现那照片里是她醉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