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染面上显得很无辜:“妹妹一直怨恨我,我让你离开也是为了公司好,怕她是来复仇的,父亲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迟迟不想给她。”
温染染发挥演技,红了眼眶:“她拿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年分红利不好吗?”
顾行墨脸色微沉,似在分析她话里的真实性。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现在很烦躁。
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情,一片混乱。
“你先回去吧。”顾行墨说道。
看着自己被拒绝在了门外,温染染脸上的神色接近扭曲了。
温馨,温馨,温馨,又是因为你,在心里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三遍,温染染握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响她才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顾行墨感觉他翻来复去睡不着,他的失眠症又复发了。
这种失眠证是小时候他与母亲被遇到了绑匪差点绑架,母亲为了救他而死,那血腥的一幕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脑海里,后来一直有这个毛病。
他看了下墙上的石钟,才晚上八点多,他很快坐起身,套上外套,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车辆在市区快速行驶,驶入了北郊的私人医院,那一栋独立的小楼屹立于此,在月光的渲染下显得别具一格,幽静而肃穆。
“啪——”。
顾行墨一把推开了看诊室的门。
屋内,
只见若大的床上,一个俊朗的男人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正在拥吻,似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一张精致魅惑的脸微抬,斜靠在床头,有些恼火地说:“是谁,嗯?”
“我——。”顾行墨冷声说道。
听到顾行墨的声音,男人瞬间恢复了一片正色。
“你,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下班了吗?”问北大惊不已,旁边的女子见状整理了下衣襟,无地自容地跑掉了。
“我病了。”顾行墨大步流星地朝着大沙发走去,按了按眉心。
“什么病?”
“睡不着了。”
“这,这?”问北诧异地看着他:“不是六年前起,睡眠有所好转了吗?”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奇怪的事?”问北为顾行墨把脉后,拧了拧眉不由得问道。
顾行墨有些不解:“没什么奇怪的事啊!”
“那是否遇到了陌生的人……”问北又试探性地问道。
身为持刀手术师与心理资询医生两重身份的问北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分析顾行墨失眠的真正原因。
如果能医好顾行墨的失眠证,对于他的医术也是一个大大的提升,“若真要说陌生人的话,还真来了一个,zro从国外回来的珠宝设计师,现任亚瑟的设计部总监一职。”
“就这些了。”问北汗颜,不是他分析不出来,而是顾行墨提供的信息真的太少了。
“男的女的?”
顾行墨抬眸淡看他一眼,不作声。
“你得跟我讲祥细点,我才好分析啊。”
“女人。”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好感吧!”
顾行墨犀利地眸光扫了他一眼,
“……”问北见状,只能以另一种很婉约地方式问道:“要不,你试着与她多走动走动?”
“什么意思?”
“去她家。”问北说道。
“我有什么理由去她家啊!”
问北见状,苦心婆的说:“理由自己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