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看两姐弟临别还在耍宝,关切地问道,“阿政病了?可好些了?”
“多谢姜姐姐关心,就是高热了两日,昨日就没事了。”
凌欢瓷啐道:“什么高热,分明是撞了魂。若非我回来得及时,给你撒了糯米叫魂,你都得烧死了。”
“撞魂?”姜映梨微讶挑眉。“何意?”
凌欢瓷刚要继续说,凌子政连忙揪着她的手道,“姐,我的好姐姐,你先松手,我的耳朵要被扯掉了。”
凌欢瓷:“……”
她一撒手,凌子政就捂着双耳躲到一侧,龇牙咧嘴地揉捏。
她翻了个白眼,脸色难看地对姜映梨解释道:“这驿站添了一条冤魂呗,萧疏隐又不曾超度。”
“而子政自小体弱,兼之我爹杀戮重,他就最是容易招惹脏东西。小时候连走个夜路,都容易丢魂,所以我和爹都学了叫魂法,每每他发作还能及时处理。”
凌子政仿佛觉得有损他的男子气概,气恼地大喊了一声。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那前儿个高热的是谁?若非我回来得及时,就崔瑢瑢那个庸医,
喂你吃了多少药,都腌出药味了,可有效果?”
凌子政一噎,支支吾吾:“……那都是意外。”
姜映梨抓住重点:“冤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