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给我看明天的竞赛项目时间表吗?我好像还没看过,也不知道我参与了什麽项目。」
均太的伸手,反而被同学们不待见地退後两步。
是错觉吗?
这些同班同学还是想与他保持距离。
均太暂时将其当成了两X有别,不想多做深入。
「没有啦,持边同学,你要看什麽啊?而且,你看我们两手空空,手上什麽也没有,是能看到什麽?」
「那倒是啊。」
她们是做足过来的,所以一开始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就连要传达的讯息也全记下来的。同班同学对这次的王nV祭有多势在必得,均太已经收到了。
表面上说前两个星期被他耽误,真正想做的时候还是会做啊。
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有没有这个心。
「不过,你们是什麽时候讨论的?我怎麽会不知道?既然在这之前你们说是我害的,但昨天我是最後一个离开教室的耶,你们中途还有——」
「最後!你做什麽去了!」
同学们惊慌,退得更远了,这次明显到均太根本是隔离对象的等级。
「……啊?」
做什麽去了——还用得着问?不就是……
找云海学姐啊——他哪可能当着同学们的面说出口,自己是为了与未来的老婆培养情感。
均太一时词穷,既然真正的理由说不出来,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
不知为何现在的他脑子想的都是云海的身影——妻子的身影。
证据确凿的现在,同学们也一副蓄势待发,等着他亲口认罪,将人送上行刑台。
同学们为之叹气,深深地长叹,已经万念俱灰,却又不能视若无睹。
「唉……我们老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了,敢在转来第一天的自我介绍,自称是个喜欢享受少nV坐过椅子余温的变态,怎麽会是好东西啊。」
「慢着,听我解释啦!你们还没听过我解释吧!至少听一下!」
这一切都是误会,就算是父亲,借了酒壮胆也不敢这麽胡言乱语,何况是神智清楚的他。
但是,看到同学们不信任的眼神,均太退缩了,也渐渐产生了自己真的是变态的想法。
话虽如此,现在要他当变态,他实在想不到要怎麽当。光是全力应对这些同学,已经自顾不暇,需要帮手支援了。
「没关系了啦。」
nV同学抹开眼角的泪水似的,没有半点感动地敷衍均太。
这些家伙在Ga0什麽啊?
「持边同学,你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我们是用什麽方法讨论的吗?」
「咦?」
想知道吗?好像也不,不过要是能赶快解开这个谜团也行。
「就是手机啊。我们二年C班有在le开群组,这麽一来无论是任何活动或班级规划,都能在第一时间让大家知道,这件事就是在这个群组完成的。」
均太听出了端倪,不怀好意地低语:
「喂,我总感觉能嗅到一丝的恶意。」
「那是持边同学误会了。」
同学们随口唬弄了过去,算了,晚点再和彩做确认好了。
「而竞赛项目的每个参与选手,我们也都彼此协调好了,因为考虑到持边同学是男生,T力相较nV生更占优势,上午参与的个人项目部分,不会有你的名字。」
「这样啊。蛮明智的判断的,没想到你们考虑这麽多。」
均太佩服这些同学的机智,而清楚地点点头。
「这麽说来,下午就是团T竞赛了吧?像是接力或拔河之类的。」
现在才转来的均太,对王nV的特sE与文化b谁都弱了,这些同学是二年级了,已经在这所学校度过一年级的她们,是最佳的谘询对象。
均太放开了视线,只想被剧透的兴奋——惨遭同学们不安分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