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药房。
平平依旧坐在药房里翻阅账本,唯一不同是平平今日戴了面纱。
见江泽来了,她脸上闪现出惊喜。
“你来啦,今日要买什么材料。”平平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些什么。
江泽握住平平的小手,“今日怎么戴上面纱了?”见不到漂亮的脸蛋,有一些失望,伸手想掀开面纱,没想到平平像应激一样,死死抓住面纱。拍掉江泽的手,迅速往身后退。
这下江泽不明白了,自己和平平也算是熟悉,平日她也没有不让自己看啊。
江泽继续问平平,脸怎么了?今日怎么用面纱?
是不是受伤了?
平平遮遮掩掩,只说没事。
她越是遮掩,江泽越是感觉有问题,死活要掀开看看。
平平死活不让,江泽穷追猛打,最后平平被磨得没办法,只说找个人少的地方,她掀开给江泽看一眼。
江泽带着平平去了之前去过的酒馆,开了间包间,曼玲识趣地站在门外帮忙盯梢,顺手关上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江泽和平平。
江泽说,“现在没人了,摘下来吧。”
平平攥着面纱,骨节位置发白,可见她的紧张,她在犹豫要不要掀开面纱,掀开以后她怎么和江泽解释?
她和江泽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泽看透平平的心事,拿出装有丹药的袋子晃了晃,“丹药炼出来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我们不是外人,会是亲人,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讲的。”
他严肃地对平平说道,希望平平不要有事瞒着自己。
平平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终于掀开面纱一角给江泽看。
“啪“
桌子上的茶杯碎了两个,正是江泽拍碎的,怒火攻击着他的理智。
平平白皙漂亮的脸蛋红肿一片,大面积淤青触目惊心。
这仅是面纱的一角。
平平不愿意让他看到丑陋的样子,那他就不看,只看一角就可以知道平平脸伤得有多重。
喝掉桌子上的茶水,强行压制住怒火。
压低语气问平平,”告诉我,怎么弄的?“
平平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我,我前几天不小心摔的。”
“啪”
桌子上最后一个茶杯也碎了,茶水洒了一桌子,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平平第一次见到江泽发脾气,平日里他总是温文尔雅,像个美艳无比的贵公子,没想到发起脾气来,竟然如此野性,狂暴,让人不寒而栗。
江泽怒道,“你当老子是傻子,我是个药师,能分不清摔的还是打的?”
他盯着平平,盯得平平心里发毛。
“唉,你不要生气,我没事的,当女儿的哪里有不受委屈的。”
平平收起复杂的心情,平静地说,说来也搞笑,亲生父亲这般苛待她,而刚认识不久的江泽却是这般维护她。
江泽猜到一二,也还是低估了平册的狠心,对亲生女儿竟然下那么重的手,这是要让平平毁容啊。
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