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意也直起腰,朝夏菱歌道:“好啦,我也要回去了,如果一切顺利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会很高兴的。哦,还有……”
她掠过夏菱歌的脚步一顿,声音难得带些严肃道:“你们的遭遇罗演都和我说了,我发誓我从没有暗算过你们,整个下午我都在二楼的那些客房里找财产条约,其间还碰到过一次管家。”
“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我从不说谎。”
夏菱歌转过眸看着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只相信自己。你、罗演、沈郁,甚至是白薇薇,从没有谁排斥在外。”
柳诗意意味深长地注视她半晌,笑着道:“现在瞧着你,倒有我几分年轻时的样子,好,你若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随时来找我,我言无不尽。”
华丽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离开。夏菱歌照着月光吃完最后一口巧克力蛋糕,她之所以谁都排斥在外,是因为……谁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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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座古堡。
夏菱歌在床上猛地惊醒,她转向一直守护旁边的司丞,却见他也是默然地摇摇头。
走廊里的烛火闪烁微弱的光,却将每个人的影子拉扯得极为扭曲斜长,最左侧的房间前聚齐所有人,白薇薇瘫软地上,神情惊恐地看着床榻上的人。
猩红的血顺着指尖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雪白的床铺晕开红色,柳诗意平躺床铺上,双目圆睁极为空洞地注视屋顶,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想要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她就死了。
柳诗意,死了。
夏菱歌轻叹口气,
完,红包没了。
“这怎么回事?!”
紧随而来的罗演瞳孔撕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白薇薇惊慌地拼命摇晃脑袋:“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一来她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哦,天呐。”
姗姗来迟的管家瞧见后神情震惊,随后满是悲哀痛彻地朝他们道:“小姐们和小少爷先到大厅里平复下心情,这件事我要先去禀告克洛斯特夫人……”
不久。
“哦,我的孩子……!”
穿着淡蓝睡裙的克洛斯特夫人坐在沙发上捂住脸哭泣,在见到柳诗意的尸体时她就已经惊吓到昏厥过一次,刚醒,就又开始哭。
夏菱歌稍微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