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郎中被问的一哽,思索片刻说道:“若只是单纯嗅一嗅便不会给人体造成伤害,姑娘这么问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
夏菱歌转过头瞧着他,嗤笑一声:“只是希望郎中记得此药用效,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是很可能要人命的。”
她就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男人用完出事,女人无事的药。
想来第三次回档那次,应该是她出现得太过突兀使得温玉墨对她‘细作’的身份产生怀疑,已至将某种计划提前,自导自演一出大戏。
如果她配合的供出温有良,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好的,可如果没有就能借荷落的占有欲极强的性子除掉她,又能在温老爷面前卖一波被媳妇拿捏的惨。
呵呵……
郎中不明白夏菱歌的意思,但对上她的眼眸心里莫名有一股退缩和惊恐,他赶忙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塞给郎中些钱堵住他的嘴,便送了出去。
荷落目光有些茫然地盯着手里的瓷瓶:“你是怎么知道……二爷屋里是有这瓶药的?”
夏菱歌轻声:“我是二少奶奶的人,时刻都要为二少奶奶的安全留神。”
“呵……”
荷落转动手里的药瓶,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哀:“那倒是要谢谢你了。玉郎啊玉郎,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是如此,没关系,我不怪你,你只是太糊涂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而已,不过很快,你的身边就只剩下我了……”
她将瓶塞打开,夏菱歌手疾眼快给荷落递来茶水。
荷落朝茶水里滴下两滴药,随后将茶水和药摇晃均匀,神情温和的转向温玉墨:“玉郎,来,喝茶。”
她将他抱在怀里,如安抚小孩子般轻轻拍打,“先前只是怀疑,不过现在倒是真真切切觉得你和我真有几分相似。”
“想当初我为了嫁给玉郎,是什么法子都想过,甚至为了他给我的母亲下一种慢性的昏迷毒药,就是要让哥哥松口答应我和玉郎的婚事。他们都说我不孝,但我觉得在这个世道如果没有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早晚有一天就会因为别人的利益而成为被牺牲的那个。”
“他们的手上又有多干净,凭什么要来指责我?”
夏菱歌看着她:“二少奶奶。”
荷落轻笑着为温玉墨整理里衣,“好了,看在你如此不要命的替我留住二爷的份上,说吧,想让本姑奶奶赏赐你些什么?”
夏菱歌道:“我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让二少奶奶帮我打听个人。”
……
张婆子处理完人回来的时候,恰巧碰到夏菱歌从卧房里走出来,张婆子气焰嚣张地挡住她的路,鼻孔朝上的冷哼道:“老婆子我告诉你,不敢你这小贱人耍着什么花样,但凡让老婆子我抓住你的把柄,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