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亏自己刚刚还夸他帅,帅有什么用。
男人生气起来这么幼稚的么?还搞小时候三八线那套。
嘴里却说:“好的老板。”
傅景年嗯了一声?不太满意老板这个称呼。
“老公?老公,好的。”顾昭月道。
她懂她懂,为了不让老爷子不再监督他们恩爱,确实要将称呼改得更亲密点。
但傅景年听到她叫老公,眉头越发的紧。
她肯定是开始喜欢他了。
但还不确定她是否同父母的死有关,怎么可能同她有什么。
想着想着,他有些渴了,让贺云拿水来。
此时已经到家,贺云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傅景年,顾昭月觉得那个瓶子有点眼熟。
等傅景年喝了好几口,喉结微微滚动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啊,你刚刚喝的这个瓶子,我喝过了。”
傅景年拿着瓶子的猛地一僵,冷睨向贺云。
贺云大囧,忙道:“对不起老板,我给您换一瓶。”
傅景年淡淡接过水,将刚刚喝的水瓶就准备丢掉。
这时候,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的傅睿立刻叫道:“爸爸别丢,别丢,你嫌弃妈妈的口水,我不嫌弃的,我喝,渴死我了。”
顾昭月瞪了傅景年一眼。
她每天早晚都刷牙,很干净的,还是宝宝好。
不过给孩子喝自己剩下的水她做不出来:“宝宝,这个妈妈喝脏了不好,妈妈给你拿瓶新的。”
傅睿却不管不顾地抱着瓶子吨吨吨地灌了一大半,睁着茫然纯净的大眼睛道:“为什么呀,妈妈喝过的水比较甜呢。”
顾昭月闻言,笑了,小小受伤的心有被治愈到。
不过,经过一晚上后,顾昭月反省了下,还是觉得主要自己没做好,不怪傅景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