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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今天来就是想要卖了人家的婚房,顾昭月的良心小小痛了一下。
傅景年面对男人,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柔和:“哥。”
然后给顾昭月介绍道:“这是我哥,傅青山。”
他没说表哥,而是喊的哥,也能听出两个人的关系很是亲密。
顾昭月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恨屋及乌,谁让傅青山是王秀芝生的?她就会忍不住拿着放大镜看人,有点阴谋论。
但是,她看了半天也没找找出这人的问题来,他是真的对傅景年很好,甚至为了傅景年,还一直在研究美国最新的医学论文。
就为了找到能治疗景年脑子里血块的办法。
顾昭月很想说,她已经给治好了,血块现在小了不少,难道傅景年没去看医生?
果然,傅青山也问到了这个问题:“你脑子里的血块怎么样?最近医生怎么收?”
傅景年笑容淡了一些:“还是那样?”
顾昭月的动作一僵,没用?
不可能啊。
从各种临床症状来说,都应该有所好转的。
她都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又感到有些失望,竟然没有治好吗?
傅景年不动声色地扫了顾昭月一眼,这才和傅青山说起了别的:“不用总是担心我,都这么多年了,哥,未来嫂子什么时候来见见我们?”
提到爱人,傅青山眼底闪过一抹温柔,但其中有夹杂了些许复杂神色:“不着急,对了,我今天带了一个人来,他家学渊源,以前祖上在皇宫里当过御医,还是御医中的院首呢,西医没用的话,我觉得可以试试中医。”
傅景年的眸光一动:“不必了,其实我一直想说不必治疗了,就这样也很好,我每年体检,并没有恶化,所以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