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鸿失落的拿着书信回侯府了。
沈书梨看他失魂落魄的就阴阳怪气的嘲讽他:“世子这又是没玩到花姑娘不开心了?”
乔江鸿嫌恶的睨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
沈书梨因为永和王的关系,被乔老太太放了出来,她依然是姨娘的身份,但管理整个侯府,这些年若不是永和王帮衬,侯府早就吃了上顿没了下顿。
所以沈书梨有了底气,在这侯府里理直气壮的生活。
见乔江鸿不理她,沈书梨更气了,又阴阳怪气道:“世子也就只能给我摆脸子,外面的女人也不嫌脏,半点朱唇万人长尝,世子是一点都不介意!”
乔江鸿癫狂似的哈哈自我冷笑,笑着笑着他就笑出眼泪来了,他自嘲道:“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脏的人吗?你都我能用,花楼女子怎么就用不得了。”
这些年他每每看到那个小杂种心里就跟插了把似的,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家族名声他是如吞了大便似的要容下那小杂种,还要让那小杂种叫自己爹!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沈书梨自知理亏,这些年才一忍再忍的,没想到他居然拿自己跟青楼女子比!
她一心一意为了侯府,到头来她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沈书梨也生气了:“我怎么了!我只有那一次,你呢你那么多女人还不知足,凭什么你可以跟那么多人,我就一次而已你就耿耿于怀。”
乔江鸿从来就没见过如此不守妇得还大言不惭的人,他简直是佩服这样无耻至极的人。
他对沈书梨嘲讽似的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牛逼,牛逼!”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回了文渊居。
沈书梨气的原地跺脚,猛捶了几下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