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明媚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照在了朱瞻墡的脸上。
“啾,啾啾!”窗户边上。
一只麻雀跳在窗沿上,歪了歪脑袋,轻啄了啄羽毛,然后对着朱瞻墡开始叫唤。
感受到脸上的热量,还有被褥被阳光烤晒下散发的‘太阳味’,朱瞻墡眉头不由皱了皱。
一个翻身,大被直接盖过头。
“啾,啾啾,啾啾啾!”麻雀正叫的欢实,突然眼前一黑,一只鞋底直接“啪”的拍在了它鸟脸上。
朱瞻墡不耐烦的坐起身,满脑袋黑线,“啾你妹啊啾,你不会觉得自己很活泼很可爱吧,抽死你!”
当然,朱瞻墡没有下杀心,力道控制的很到位,下一刻就见那麻雀又“扑腾腾”的飞了起来。
临走前叫的叫声很是急促,感觉骂的很难听。
“啧,这扁毛畜牲,下次扒光了你!”看着那飞走的麻雀,朱瞻墡瞪了一眼,一时间倒也没了睡意。
心中一动,清洁符发动,瞬间神清气爽。
先是出门看了看后院的灵田,阵阵灵米的药香不断传来,这让朱瞻墡的肚子不由一阵‘咕咕’叫。
一时间倒也来了食欲,想着大步朝着宫门外走去。
虽然他如今已经达到了炼气化神第三阶段,已经可以辟谷,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关系,但他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人吃五谷杂粮,这是食色,是性!
一路沿着宫墙夹道来到清宁宫,刚打算进去,就见大哥朱瞻基一身飞鱼服也要进门。
“大哥?”朱瞻墡喊了一声。
正要进门的朱瞻基闻言回头,就见朱瞻墡朝他走了过来。
朱瞻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招了招手,待朱瞻墡走近,抬手顺势将朱瞻墡的一把揽在身边,比对了一下自己胸口位置,笑道:“啧,咱们小五又长高了不少啊!”
“嗯,娘看到了,少不得也给你说个媳妇儿。”
“大哥你可别在母亲面前提这茬,她好不容易把我给忘了,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三哥身上,伱一提她说不得要把我跟三哥的事给一块办了。”想到母亲,朱瞻墡也不由无奈苦笑,哪有看儿子身高说媳妇儿的。
“啧,行啊小五,你够毒的啊,你三哥可算是白对你好了。”朱瞻基听着朱瞻墡这话,连连咂舌。
“哼哼。”朱瞻墡仰起头眯了眯眼,笑道:“兄友弟恭,那不是咱朱家传统吗?”
“臭小子,别胡说!”朱瞻基瞪了一眼,然后松开朱瞻墡,当先朝门里走去。
“对了大哥,圣教的佛母抓住了?”朱瞻墡追上去。
一晚上,足够朱家平定一切了,朱瞻基可以御剑飞行,抓个人自然不难。
“啊。”朱瞻基深吸口气立定,叉着腰昂首闭眼,在露天的葡萄藤亭子里站定在阳光下,道:
“抓了,是个女的,十六岁……”
“哦?既然抓住了反贼,大哥似乎并不开心?”听到圣教的佛母竟然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朱瞻墡也惊讶了。
闻言朱瞻基却是摇头苦笑,道:
“她若真是实打实的反贼,我倒没什么感触,索性就是一刀了账,回去禀告爷爷就是了。”
说着,朱瞻基手捂着脑袋,喃喃自语道:“小五啊,有时候大哥真羡慕你和三弟,你们两个!”
啧,看来这次刺杀的背后让大哥颇有感触啊。“羡慕我们?”朱瞻墡笑着上前道:“羡慕我们什么?”
“羡慕你们懂是非而不用是非……”
说着朱瞻基微微摇头,叹息道:“不说了,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反正我是把事给办完了,走,吃饭!”
说着,招呼着朱瞻墡往膳厅的方向去。
“大哥,你还没说那佛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十六岁的少女?好看吗?叫什么名字?”朱瞻墡好奇道。
对这个所谓圣教的佛母,又听到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朱瞻墡也来了兴趣。
“好看,标准的美人胚子,不比你大嫂差。姓唐,单名一个赛,山东布政司,滨州蒲台县人……”
“一个……”说着,朱瞻基抬了抬手,迟疑片刻道:“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唐赛?朱瞻墡微微摇头,表示没听过。
不过倒也是,毕竟除了圣教的前身白莲教外,这可是一次跳出史书的刺杀,根本不存在。
又怎么会被史书所记载呢?
史书太厚,千古风流又太迷人眼,青史浩如烟海,或许认真考证会有此人,亦或许她也曾是自己掌外疏漏之人,但他却是不曾翻阅过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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