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主借着军婚案,一举将太子党铲除得干干净净!一是为了彻底断绝田姜梓与齐国相连的气运;二是要断了被人窃取国运的可能!
齐国主曾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心中早就已经有了腹案!
只是以前田姜梓在原则性上没有犯错,再加上齐国主心中仍是存了一丝侥幸,这太子之位才一直留着没废。
但是这次不同了,且不说剑宗的人已经对自己这个儿子起了杀心,单就只一桩军婚案,他这个太子也已经当到头了!
田姜梓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别人的一枚棋子!内心挣扎了许久,仍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父王,孩儿现在该怎么办……”
“得罪了一帮人,就去投靠另一帮人。你与我齐的气运,为父已经替你斩断,对那些谋图国运之人而言,你已经没有了价值。
但为防他们将你舍弃,甚至是……杀你!
你需要寻一个靠山!”
“寻靠山?孩儿能靠得了谁?”
齐国主不言不语,只是看着田姜梓的眼神中充满了两字!
“道真?”田姜梓反应过来了!
“道真仙长姓凌,单名一个玄字。若为父没有记错,剑宗七首席之首,也姓凌!”
“是凌珑仙子,剑宗天玑峰首席,独创仙舞剑典,凭一剑力压天下同辈!”
齐国主道:“天玑峰主姓剑,对吧?那位法相第一人亦姓剑!明白吗?”
“但道真是凤栖峰弟子……”
田姜梓说话间,猛地就回过神来了!
“对了!剑仙子乃凤栖峰主!父王!孩儿这就去找道真师兄!”
“回来!”齐国主见田姜梓匆忙间要去见道真,忙喝住了他!“你这样毛毛躁躁的,能见得着人?”
“这……父王……”
“行刺你的那些人,虽说他们是逼不得已才做出的这事,但刺王杀驾,罪在不赦,他们明日就要被问斩,你去将人救下。
你修行了十多年,救下这百余凡人,应难不住你吧?”
田姜梓闻言哪还不明白?当下就道:“自然是难不住孩儿,孩儿谢过父王指点。”
…………
一次处决上百人,这在齐国历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大阵仗!
行刑这天,西市口人声鼎沸,拥挤非常!
道真心情很不好,独自一人在城外的一处山峰喝闷酒。
待到黄昏降临时,这才收拾起心情,准备回城继续追查魔人一事。
只是才下山,道真就见那本已该被砍了头的那百多号人,都向着山顶,跪在了路旁!
有人去劫了法场?
道真放开灵识往外一探,很轻易就发现了数里外的田姜梓!
“原来是你!判刑问斩,却又救人;你是要玩什么把戏?”
传音术对修者而言,不难。田姜梓冲着道真行了一礼,回道:“他们因我而反,又因我而获刑;如今我已不是太子,岂能让他们再因我而死?”
“你去劫了法场?”
“没有,只是用了些幻术。事实上,他们确实已经被斩于西市口,此乃城中万千臣民所共同所见。”
还丹修土用幻术欺瞒凡人所见,确实算不上是费力费神的事。
道真与田姜梓相互传迅间,那帮人也见到道真从山上下来了,他们当即纳头就拜!“恩公下来了!拜见恩公!”
“你们怎会在这?既然有人救了你们,你们就该尽早离开这都城才对。”
“回禀恩公,解救我们的那位仙使,给了我们每人一颗那什么丹来着?”
一旁有人小声提醒道:“易形丹。”
“哦,对,对!是易形丹!仙使说服用了这种丹药后,我们就会变成另一副模样,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认出我们了。
只是啊,我们还未当面谢过恩公替我们讨回公道,所以不能用假面目来见恩公您!”
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从这句话中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个耿直的人。他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敢!
“见到你们还活着,贫道就放心了。那易形丹吃了吧,吃过了丹药后,就去开始你们的新生活。盘缠带够了么?若是不够,贫道再给你们一些。”
“够了够了!不劳恩公费心了。”
众人嘘寒问暖几句,有位年长者就向道真提了一个问题:“恩公,我们这些人商量过了,我们想要为您立一座长生祠,也好让后人世代供奉,还望恩公准允。”
长生祠?
田姜梓闻言,顿觉眼前一亮!
对哦!为道真立长生祠!
有人要夺齐国气运,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最简单有效的,可不就是这抱大腿嘛!
给道真立长生祠,将齐国国运与长生祠香火进行捆绑!这样,就算以后还有人在打国运的主意,也得先掂量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