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同理可证,在人类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性?
结果不得而知,关键就在于——乔画。
现在已经确定乔画的肢端感染是麦角中毒引起的干性坏疽,接下来通过生化鉴定如果确定她体内的七级真菌细胞正在消失。那么不仅能说明小江教授关于“s”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也能说明——人类是有可能战胜七级真菌的!
从这一刻起,乔画的鉴定结果就不单单再是一纸报告,它象征着全人类的希望!
弗西斯恨不能有一台时光机,直接穿越到两小时以后看结果。
“科技进步的水平还是不太行,”弗西斯闲得无聊,开始在通讯器里向周青吐槽,“要是所有的检查结果都能在分钟内出来就好了。”
周青大概在忙,那边只有模糊不清的对话声,压根没人理会弗西斯。
乔画这一觉睡得很沉,弗西斯索性用电脑连上了负压隔离舱里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免得人在不知不觉中晕死过去。
荒岛的夜晚,除了永远不知疲倦的海浪声,便是几个队友富有节奏感的鼾声。
弗西斯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拿了飞机上的通讯器,输入南歌的通讯号码。
信号一切如常,通讯器那头却迟迟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
照理说南歌现在应该已经找到乔妹的爸妈了吧?
“青,”弗西斯喊了一声,“你们有联系南歌吗?”
一听是正事儿,周青立刻回“没有,通讯器打通了一直没人接。”
“我刚刚打过去也是这种情况。”
“她之前打电话是怎么跟你说的?”江生的声音遥遥传来。
弗西斯回“没打电话,是直接给我发的定位……遭了!”
“遭了!”
弗西斯和周青的声音同时响起,突然意识到定位消息很有可能不是出自南歌之手。
“把乔画父母的通讯号给我。”江生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这件事归根究底责任还是在自己,当时他就想到了要给乔画父母打电话确认南歌的安危,结果埃德蒙教授一来就忙忘了。
弗西斯动动手指,很快查到了乔画爸妈的通讯号。
江生随便选了一个拨过去。
响了一声,对方立马就接通了。
“你好。”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江生不由自主地站直身子,“您好,请问是乔先生吗?”
“我是乔深,”男人的语调不疾不徐,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请问你是?”
“我是防疫总局的研究员,我叫江生……”
“防疫总局研究员江生……”乔深重复了一遍江生的自我介绍,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天天和他女儿一起上新闻的失踪人口吗?
“你是江生?”通讯器那头突然变成了成熟女人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定是乔画的母亲陆浅女士。
“你……你还活着?”陆浅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让它不那么颤抖。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