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拉开了决斗的架势,目露凶光地将乔画等人护在身后,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
经过短暂的交手,保安知道南歌绝对是个练家子,但他们人多势众,也不至于惧怕这么一个小丫头。
保安队长起了个手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南歌虽然身手了得,但毕竟寡不敌众,再加上对方手里还有。她稍不注意,就中了一针麻醉剂。
针剂刺透隔离服,扎进肌肉里。两分钟不到,南歌就开始体力不支。
只见她“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像英勇倒地的女战士。
“南歌!”乔画冲过去,把她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
“他奶奶个腿!”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大胡子男人冲出来,一脚踢在刚刚那个开枪的保安腿上。
保安应声跪下,疼得抖落了手中的。
“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两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大胡子男人抽走保安别在腰上的对讲机,扶起鼻青脸肿的李奕城,对着二楼正在隔岸观火的船长喊话,“这飞机到底是不是开往旧城的?为什么不能以家庭单位按顺序登机?还有……”
大胡子指着那些还在处于封锁状态的休息舱,问船长“为什么那些休息舱要封锁?”
刚刚他一直在思考,如果说是按照等级来安排登机顺序,那好像没必要进行封锁。
乘客们买票的时候就知道,不同等级的乘客拥有的待遇是不同的。就好比飞机的头等舱和经济舱,票价贵的人先登机,那是约定俗成的道理。
因此,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跟搬尸工的感染有关?”大胡子问船长,“是不是接触了搬尸工的医生和护士也被感染了?”
乔画扭头,没想到这大胡子看着憨憨的,心思却比谁都活络。
接收到乔画疑惑的目光,大胡子解释“两年前防疫局发生大规模感染事件的时候,全球抗疫联盟就是这么做的。”
大胡子一句话唤醒了所有人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