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寂静过后,红色警戒线外有人带头冲向了栅栏左侧,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保安没注意,对直朝着直升机跑去。
等保安回过神来时,甲板上的人已经像煮开了的水一样沸腾起来,纷纷朝着警戒线内挤。
十几个保镖哪里抵得住几百号人物,两分钟不到就被人突破了防线。
有人争先恐后的穿过只能容纳两人通过的门栏,有人不顾一切地攀爬着带刺的铁栅栏。
黑压压的隔离服压得人喘不过气,宛如丧尸屠城。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率先冲破防线的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子弹穿透他的额头,血肉从后脑勺在隔离面罩内爆开。透明的面罩立马血红一片,像白纸上晕开的红色颜料。
船长举着从特警手里抢来的枪,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谁他妈再跑一个试试!”他按下控制键,铁栅栏瞬间通电。
电量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还是触得人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爬在栅栏上的人就像附在柳条上的蚂蚁,转眼间七零八落。
保安在特警的武力镇压协助下找回主场,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堵住侧门。
警戒线外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杀鸡儆猴的人。虽然留在这里会面临被感染的风险,但是冲出去必死无疑。
警戒线内的胆小者则乖乖地登上了直升机,生怕被留下。只有那些和亲人被迫分离的人站在原地,隔着十米高的栅栏两相遥望。
“走吗?”南歌恢复了一些知觉。
乔画刚要开口,一只纤细的手就穿过荆棘丛生的铁栅栏,抓住了她的隔离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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