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铁栅栏上缠绕着钢刺,最顶端还有带电的线圈,只要靠近栅栏,一定是非死即伤。只有最左侧留着一人宽的通道,但那里站着十几名安保,还有端着枪的特警在二楼严阵以待。
“弈城!”年迈的母亲挤出拥挤的人群,浑浊的双目望着儿子,似乎意识到了这一别就是永别。
李奕城隔着栅栏与母亲对望,神色焦急地望向船长,希望他立刻给出一个解释。
船长只是照章程办事,在船上多待一秒就多一分风险,他承担不起这个风险。只有乘客们早点登机,他才能早一刻撤离。所以他不但没解释,反而迫不及待的让飞行员启动了直升机。
李奕城见状,憨厚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
“妈!”他冲到栅栏左侧?,揪住了一个保安的隔离服。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突然爆发出不符合气质的力道,将保安摔在地上。
旁边的保安见了,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
李奕城借着二位保安的力量,一脚踢飞正对面端着枪的保安。
其他保安见这边情况危急,一窝蜂冲上来将李奕城按压在地上。
李奕城强烈的反抗遭来保安无情的拳打脚踢,痛苦的闷哼声透隔离面罩传出来,听得在场的人心头一紧。
李奕城的母亲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面,凭借着娇小的身躯从保安腋下钻过,像老母鸡似的将儿子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保安的拳脚没收住,雨点般落在老人家的身上。
照这力道打下去,迟早要闹出人命。
船长似乎想借着这个机会给扰乱秩序的人一个下马威,并未出声阻止。
乔画管不了那么多了,冲过去拉住了下手最重的那个保安,“住手!”
保安和李奕城母子二人扭打成一团,早就杀红了眼,也不管乔画是不是来帮忙的,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