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这怎么就将他们夫妻说的,跟仗势欺人一样。
半夏还要问,那些店小二一窝蜂的都散了,仿佛不愿意跟外人说这些事。
毕竟是陌生人,万一被谁传出去,他们几个还活不活了。
半夏看向月北翼,月北翼仿佛没事人一样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半夏碗里。
他跟半夏说话时,总是习惯性柔和。
“这个鱼没刺味道鲜。”
半夏嗯了一声,低头赶紧将剩下的饭菜都吃完。
然后一行人往宫殿方向儿去。
回到宫里,惊动了月皇跟老楼主。
月皇第一个冲出来,直接冲到欣彤的面前。
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月皇已经将他的妻子紧紧的搂进怀里。
半夏嘴角一抽,真没有看出来这公公还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素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老楼主出来见女儿就这么被人霸占着,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直接过去一脚踹在月皇的腿上,别看七十岁的老头,那动作硬朗又灵活。
天天被孙媳妇的药膳滋养着,老头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倍儿棒,精神倍儿好。
五十多岁的月皇被踹开,他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是欣彤直接给老楼主跪下:“父亲,是女儿不孝。”
见女儿哭的伤心,老楼主觉得心疼。
“素儿,你快快起来,这些年你受苦了。”
“女儿以为自己死了,不敢与家人相见,不敢思念家人,谁知这一切都是骗局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说了,爹爹都已经知道了。”
月皇也是眼中含泪,看着心爱的女子真恨不得在他的身上。
欣彤转头看向月皇,她将眼泪擦干。
她没有说话,对于月皇她是怨的,可心里无论怎么怨也恨不起来。
毕竟曾经那么深爱,爱到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可是让她原谅,她也做不到。
月北翼让人带母亲前去休息,又给白衣老头准备了休息的房间。
这一夜大家睡的很安稳,半夏一夜无梦睡的很好。
清晨,发现夫君睡在自己的身边。
她皱眉:“怎么没去早朝?”
月北翼道:“有北影在,我想多陪陪你。”
半夏起身,月北翼亲自给她画眉。
香竹站在一边,看着恩爱的主子两口子,都忍不住高兴。
半夏从镜子里看到香竹笑跟个傻子一样,就问道:“婚期可定。”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香竹,立刻傻眼,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自己。
顿时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支支吾吾道:“不,不知道。”
月北翼冲着外面叫了声:“疾雨。”
疾雨一听,立刻进来站在外间的屏风后面回话。
“帝君,臣在。”
月北翼道:“君后问你们婚期可定。”
疾雨嘿嘿一笑,高兴道:“都已经定好。”
半夏接过月北翼手中的眉笔放下道:“聘礼可准备齐全把聘礼单子拿来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