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君如此说,二婶赶紧道:“夫君说的对,们说说就算计划成功收益的又不止我们一家,们的那份我们还能吞了不成,人家好歹是郡主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这夫妻俩,瞬间就将被动化为主动,明明就是想要事成嫁祸给几个弟弟,然后自己独占家产,却硬生生的将自己营造成一个为弟弟着想的好哥哥模样。
其他几人互看一眼,然后听着大哥大嫂两人说的话,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接着君老二就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纠结那件事,而是商量一下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君老四这才开口道:“大哥是唯一的嫡长子,我们这些庶子本来就不得人心,加上继承的权利本来都是嫡长子了,就算大哥死了,他还有儿子所以沦落不到我们头上。”
“君寒那小子也真是命大,那么多次都没能将他给杀了真是可恨。”老三想起以前的暗害,他都能逢凶化吉,就觉得憋气。
老二想了想道:“这样,既然我们从君寒的身上无从下手,就换个方法。”
“什么方法?”
“只要我们能够让人证明君寒并非大哥亲生,只要他并非我们元帅府的骨肉,自然就没有权利继承财产。”
“这怎么可能,那君寒明明就是?”
“四弟,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不知道把白的说成黑的时间久了白的都以为自己是黑的。”
君二媳妇一拍大腿道:“对对对,们还记得大嫂嫁过来前,可是跟她的表哥不清不楚的,听说还差点嫁给她的表哥。”
“只要我们将污水泼在大嫂的头上,再找一些人证物证那就算老爷子不怀疑,心里也会膈应。”
几人说的十分开心,简直好像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般。
半夏简直无语了,这些人怎么能可恨到如此地步,简直猪狗不如。
本来他们商量着如何害君寒,君寒还能够忍,可此时此刻他们竟然要给他死去的母亲头上泼脏水,这简直就忍无可忍。
“轰……”的一声响,门直接被暴怒君寒给踹开。
屋里的几个人,顿时心惊听到这动静下意识警惕的看着门外。
当看到君寒那张暴怒甚至带着阴骘的表情时,几人直感觉腿在发颤。
君老二不可思议道:“,怎么来了?”
“侄,侄儿,都听到了什么?”老四的舌头都开始打结,慌乱的不行。
君寒沉着着一张发寒的脸:“们都说了什么本公子就听到了什么,怎么不说了?”
听着君寒那仿若冰封的口气,让他们几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感觉脖颈处凉飕飕的仿佛一不小心脑袋就会搬家一般。
君二婶赶紧道:“侄儿,一定是听错了,我们……”
“们什么?从小就加害于本公子还不够,现在又要给本公子的母亲泼脏水,们真是本公子的好叔婶啊!”
君老三面色一沉道:“既然被他发现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不能再放他回去。”
几人一听,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同时拿出腰间的匕首短刀之类的兵器,冲着君寒就刺了过去。
君寒丝毫不将他们几人放在眼里,嘴角冷冷勾起不屑一顾:“花拳绣腿。”
只见他身体倾斜直接躲过几位叔叔的攻击,然后赤手空拳对着几位叔叔挥拳而去。
看似无力,可拳拳都用了五成的力道,直接将那几人揍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