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鄢州府,现在已经到了七日的时间。
堤坝那边的工人已经停止工作,现在都闹着发工钱。
牢房里,张老爷这几天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一天天的提心吊胆不说,还过不好,可是那天大人来过以后就没再来。
他害怕上告都京,所以心里早就决定无论郡主提出任何条件他都无条件的服从。
可现在就害怕郡主不提要求,这一天天虽然没有人虐待,可是自己都能给自己吓死。
无一暗中观察牢里的一切,然后出去道:“大公子,他估计熬不住了。”
京墨将手中的雪梨汤递给子晴郡主,子晴郡主心里欢喜可是面上不露。
这段时间得到京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感觉自己挨得打都值得了。
其实现在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她贪京墨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不打算这么快好。
见子晴将雪梨汤喝完。京墨才看向无一道:“这几日他睡了么?”
“没有,怕您上告朝廷所以天天提心吊胆怕被砍头,所以一直都没有合眼。”
京墨冷哼一声:“像他这种为富不仁的商人最怕的就是死,享受惯了奢靡的生活又怎甘心死。”
无一点点头道:“大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走,去跟他说郡主殿下(体)恤百姓,让他捐出十万两白银造福于民。”
子晴郡主有些不懂:“为什么是捐,不是赔偿银子么?”
京墨无奈的看向子晴道:“傻丫头,如此就坐实了堂堂一个郡主装成乞丐敲诈百姓的事实,但以的名义让他捐银造福百姓性质完不同,如此的名声不但不会坏反而会更好,然而他更说不出任何怨言。”
听了京墨的解释,子晴郡主才觉得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于是点点头甜甜的笑道:“真聪明,去吧!”
京墨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就带着无一前去办这件事情。
牢房里的张老爷看到知府大人,瞬间跪了过来哭求道:“大人,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那是郡主啊,如果草民知道就算借草民天大的胆子,草民也不敢对郡主敬啊!”
京墨此刻的官威十足,丝毫没有如模样般的温润反而严厉的让人害怕。
“怎么,若那不是郡主只是噗通的小乞丐就可以任意打骂?草菅人命?”
听到这话,那张老爷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头压的很低很低压根都不敢说话。
京墨冷哼一声:“郡主仁慈不忍伤害性命,所以命捐出十万两银子出来造福百姓,可愿意?”
那张老爷一听十万两瞬间肉疼的紧,不过肉疼也比不上命重要。
于是一咬牙道:“草民愿意,草民愿意。”
京墨看了一眼无一,无一立刻拿出笔墨纸砚让张老爷亲自书写然后画押。
最后张家立刻凑出十万两白银给送了过来,毕竟只是贫穷的州府,即使是富商十万两白银也实在是多了一些。
所以待他们凑够都已经日落黄昏了,京墨让人收了银子就放了张老爷离开。
然后京墨立刻命人互送银子前去堤坝那边发放,现在重中之重就是修建堤坝不能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