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洒了满身,杯子也从肩上砸了下去。
在地板上打了几个圆圈,最后停在了他的卧室门口。
谢若巧弯腰,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流光溢彩,无辜而幸灾乐祸,樱桃小嘴开启,吐着冰冷之语,“下次再碰我或是吻我,我让你断子绝孙!”
“我再不济,我也姓谢!”
“不赶你出谢府,我就不叫谢若巧!”
“还有,再强调一遍,你的帕子,真够恶心,居然绣一个女人的出浴图!”
“欺文败类!”
说完这五句话,她看也没再看杜晓南一眼,转身进了屋,把门关的嘭通一声巨响。
杜晓南艰难地撑着手臂站起身,弯腰将堵在门口的杯子捡起来,又回屋拿了干毛巾过来把地板擦干净。
换了一身衣服后,他打电话给于衍,“来接我。”
半夜三更的,于衍很奇怪,“杜总还没睡?”
杜晓南很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来接我,现在,立刻,马上!”
于是,于衍二话不说,立马从暖哄哄的被窝里爬起来,收拾收拾,开了车,飞快地来到了谢府。
杜晓南上了车后,于衍问,“上哪?”
杜晓南深吸一口气,忍着某处钻心的疼,闭闭眼,太阳穴突突地直跳,咬牙说道,“医院!”
于衍一愣,“杜总不舒服?”
“闭嘴!开你的车!”
于衍,“……”
他只是问一问,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谁他妈把阴沉歹毒的杜总变成了火药罐子?他得上门去拜师,求收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