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乔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关谷马上就要变成自己小姨夫了,还在悠哉悠哉的在酒吧搜寻着下一个猎物。
孤军奋战久了,吕子乔难免也想有个能够托付性命的搭档,一同冲锋陷阵,浴血奋战。
他本以为张伟是成为搭档的最佳人选,可谁知他居然经受住了诱惑,拒绝了吕子乔的邀请。
吕子乔没有办法,张伟不答应的话,他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好的人选。
曾小贤无疑是没有这个胆子的,胡一菲会锤死他。
博宇也不用说,吕子乔担心自己要是敢拉着博宇出来鬼混,心凌很可能在第二天的饭菜里给自己下砒霜。
剩下的就只有关谷神奇了,按理说关谷长得这么帅,还是个有加分项的外国人,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搭档人选,可吕子乔和他提过好几次,都被他一口回绝,说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
心里正在转着各种念头,吕子乔突然锁定了目标,那是一个看起来就十分漂亮的长发飘飘的背影。
吕子乔二话不说的走了过去“美女,我敢赌一百块,如果你转头的话,我一定会惊艳的叫出声来。”
这女孩缓缓转身,吕子乔十分敷衍的啊了一声。
美女是没错,可这个人居然是秦羽墨!
“这已经是你这周第三次不小心和我搭讪了,这次准备玩什么花招?”秦羽墨脸上带着笑,调侃着问吕子乔。
吕子乔稍稍有些尴尬,这种在外面把妹却不小心撩到熟人的情况确实挺令人感到不好意思,但吕子乔是什么人,他的脸皮厚的几乎可以和曾小贤一较高下。
“这也不能怪我,从背后发动进攻确实有这样的风险,我有没有开全图外挂。”吕子乔厚着脸皮说道。
秦羽墨翻了个白眼,美女就是美女,就连翻白眼的时候都比别人好看。
不过吕子乔到是没什么欣赏的心思,他这家伙虽然缺点一大堆,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有些郁闷的和秦羽墨打声招呼,吕子乔紧接着准备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哎哎哎。”秦羽墨叫住了他,“不是让你开导张伟去了嘛,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泡妞?”
“没问题,我已经开导完他了。”吕子乔点头说道。
“开导完了?结果怎么样?”秦羽墨问。
“虽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但总的来说,还不错,至少他已经不再喝牛奶了。”吕子乔说。
“你该不会把他开导的由喝奶变成喝酒了吧?“秦羽墨十分怀疑的说道。
“怎么会,我本来想把他带出来作为我的把妹搭档的,可那小子居然不为所动,说这一套不适合他,要努力充实自己。”吕子乔解释道。
“然后呢?”秦羽墨问。
“然后他就接着啃司法考试参考书去了”吕子乔摊摊手。
秦羽墨叹了口气“哎,张伟这种性格,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受得了他。”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这么多人,总有一个属于张伟的那个她在默默地等着他,只是出现的早晚而已。”吕子乔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阎王爷嘛。”秦羽墨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正在说笑,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子乔!”
吕子乔和秦羽墨回头看去,是关谷神奇。
关谷神奇走了过来,先和秦羽墨打了声招呼,然后面对着吕子乔,神情有些紧张。
不过吕子乔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拍关谷神奇的肩膀“关谷,你来的正好,我正式任命你作为我今天的搭档,相信我,咱们两个配合起来,一定能全场通杀!”
关谷神奇有些纠结的样子“子乔,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这种问题就像是一个女孩子问他,你最爱的是不是我?就算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但只要脑子没毛病,那一定会是一个肯定的答复。
于是吕子乔略一犹豫,还是点头“没错,那当然。”
“那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关谷神奇看着吕子乔,又问道。
关谷神奇敲定了向唐悠悠逗得告白计划,但他心里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吕子乔了。
毕竟,关谷神奇在某些方面比较死板,他自认自己的行为已经触及到了伦理道德的边缘。
所以他这趟来找吕子乔,就是想得到他的谅解和祝福。
听了关谷神奇的话,吕子乔微微皱了皱眉“对不起我的事?”
关谷神奇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难道你把我的西装改成抹布了?”吕子乔情绪激动的问道。
“没有,怎么会。”关谷神奇说道。
“不是这件难道,你把我的飞行棋桌布烧了?”吕子乔并没有放松下来,而是依然激动的问道。
“也不是,我怎么会烧你的桌布呢?”关谷神奇摇头。
“哦,那就没事了,等等”吕子乔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大变,“你该不会把我珍藏的小泽老师、苍井老师、波多老师、三上老师、高桥老师、水野老师、深田老师、京香老师、相泽老师的原版教育碟片给扔了吧!”
旁边一直抱着看热闹心态的秦羽墨脸瞬间就红了,嫌弃的敲着吕子乔的头“吕子乔!你死定了!我要向扫黄打非办公室举报你!”
“喂,我每天应付那么多女孩子很不容易的,不抓紧时间充实自己的姿势,怎么能摆平她们呢?”吕子乔叹了口气,“哎,成年人的世界,果然没有人是容易的。”
秦羽墨听不下去了,她真想把手边的红酒泼吕子乔一脸,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地步。
“不过,羽墨,你也不简单哦,我只是说了名字的缩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吕子乔一边说着,还一边坏笑着向秦羽墨挑挑眉。
秦羽墨突然平静了下来“关谷,我有个提议,咱们两个把他绑起来沉到黄浦江里面去吧,就当是为净化环境做贡献了,这样你无论做了什么都不用征得他的谅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