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时药准备睡觉了,路祁还是僵硬的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
“你这是准备做桩木头人?”时药若有所思的注意到路祁的状态。
明明是他让自己来和他一起睡的,为什么现在轮到他害羞了?
时药不解,微微困惑。
“不、不是!我马上去洗澡!”
听到问话,路祁突然站直了身子,口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出来要去洗澡的话。
总归不管自己说得什么,他都忍不住红了耳朵。
“你,在害羞?”
时药没有一点隐藏,突然大悟,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路祁的面前,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红烫的耳垂。
“我没有!”
下意识否认。
但事实,的确是害羞。
而且是羞得不行。
尤其是当时药那双冰凉凉的手指触碰到那双耳垂时,连路祁似乎都能知道耳朵红到发烫。
“我去洗澡了!”
路祁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拿,之间穿着一身军装进去了洗浴。
“……”
看见他有些慌张的背影,时药再次轻笑出声。
果然,他的反应还是这么有趣……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害羞想些什么东西。
……
在空间的皮卡也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一张手帕咬了起来。
这狗男人太可恶了……步步紧逼尊上,不经意的在攻克尊上的心房。
自家单纯的尊上,总感觉快要被带坏了!
气愤!
不行,得赶紧让这个狗男人在下个位面远离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