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似乎是第一次询问女子的姓名,总感觉有哪里乖乖的,但莫名,在知道名字之后,他又有些窃喜。
这个名字,真好听。
好听到,让他感觉自己忍不住想要多念几遍。
“那我可以叫你药药吗?”
若是换做是别人,可能都要被称为登徒子,但从江流口中说出来实在过于自然,甚至他想换个更为亲近的称呼。
他总觉得自己和这个人之间还可以再亲近些。
药药?
这是什么称呼。
时药镇定自若的微笑,点头:“随你。”
反正就一个名字,随便叫。
“那你可以唤我相……江流。”江流差点没挺住脑海中的臆想,停止了那红烛漫天的一幕。
……
莫名的皮卡就有点炸。
它敢说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刚刚绝对是想说“相公”两个字,但是临时又反应过来给改了。
果然,不管在哪个位面,就算改变了性格,对待尊上时候依旧还是那么的不要脸。
没有一点节操,实在是太欠了。
时药点头,似乎是没察觉,捧着奶茶,大概率的有些困意。
江流傻乎乎的回了房间,嘴里还在念着药药,笑得有点不能自己。
他甚至没忍住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然后笑得更轻松了。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有点耳熟。
愣是想了大半夜,江流都没有想出来。
直到第二天,江流瞧见了来找时药的姬初尧,那神色变得叫一个危险。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江流先开口,姬初尧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出现在国师的院内。
“我是谁?”江流冷笑抬眸,“我自然是和药药最亲近的人。”
论,不要脸的程度,皮卡有时候真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