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都不计较婚礼,还是古代的规矩多。
时药虽不是遵守规矩之人,但看江流那个忙碌紧张的样子,她这话语一下就噎住了。
“药药你得听我说,成亲是人生大事,不光是为了让你光明正大的成为夫人,更是为了所有人都明白,我是你的!”
直觉让他改掉了后面两个字的顺序。
他是我的?
时药侧目反问:“不宣誓你就不是了?”
江流立刻正襟危坐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时药:“是,我永远都是,就算死,尸体也是你的。”
“……”
时药一顿,“既然如此,成不成亲又有什么重要。”
在她看来就是有些浪费时间的行为。
婚礼有什么可办的,打扰她继续懒。
“所以药药你不愿意和我成亲吗?”
江流一改严肃,眼巴巴的看着时药,突然变得有些可怜。
“……”
这狗男人装可怜已经都是习惯了。
在空间的皮卡暴躁了:尊上你别信他的,这个男人肯定在装可怜。
皮卡说得话,时药是听见了,但对于江流,时药也知道他是在装可怜。
但怎么说呢。
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容忍度是越来越大。
从另一方面而言,打一开始,其实就是他大部分都在迁就着自己,让她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一点点的亲昵了起来。
“药药……”
持续的可怜,让时药一边蔽掉皮卡的暴躁,一遍点了头。
“随你喜欢吧。”
婚礼而言,人出现就行了吧。
她是不准备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