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金銮殿上咆哮的人没有几个,更别提还只是一个状元郎。
尽管姬云皇心里清楚,这状元郎恐怕是中了这小子的毒,所以稍微被刺激一下就能爆。
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一个状元郎,姬江流又抬起头,将眼神扫过其他眼神飘忽的大臣,冷笑:“本王倒要看看,谁有这个福气敢踏入国师府。”
福气?
有福气也不敢啊。
不光是姬云皇清楚,在场其他认出安王的老臣,也是不约而同回想到了十五年前,那时候的姬云皇还不是皇帝,若非安王出手镇压了场,估计当时登基还得有些阻碍和麻烦。
这才过了十五年,他们怎么可能会忘记当时的场景。
姬江流临走前,那眼神刻意在姬云皇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哪里不清楚这个皇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既然这样,他倒是不介意去太后那里找点小麻烦给皇兄。
毕竟一母同胞。
“你——”
姬江流解决了这群大臣,刚从金銮殿出来,就瞧见了在殿外等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药药,他们不是说你走了吗?”
清点的“嫁妆”还没完,姬江流没有一点困意。
“嗯。”
是走了。
走了之后,小东西在空间唠叨着这个男人在大殿上的行为,让她又停住了步伐,回来。
她在殿外听到他那般宣誓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你现在是特意回来找我的吗?”
一点小小的回答都能让姬江流兴奋。
时药轻轻点头,从袖口拿出一颗奶糖扔进剥开扔进他嘴里:“甜吗?”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