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想干脆在这卫生间里等到找到解决办法再说。
然而现实是,外面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焦灼得等待着。
饭早就烧好了。
他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在注意卫生间里的声音。
从刚刚她就发现了老婆的不对劲。
但是老婆坚持说自己没事,牧白就没有坚持。
可现在想想,越等越不对劲。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牧白在外面等得着急。
一看时钟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卫生间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老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别吓我。”
听得出牧白声音里的害怕,时药在里面许久终于再度发声。
“我…没事。”
虽然她很想说有事。
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就是变回了原型。
“老婆,有什么好好商量,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逼你结婚,还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
“……”
对于牧白“深刻的反省”,时药表示真的没必要。
“没有。”
时药觉得这个位面她家男人胡思乱想的脑子还是没有纠正过来。
尤其是在事情只要牵扯到她的时候。
没底线就算了,还能脑补出一个世纪的可能。
“那老婆你怎么了……是连我都不能说吗?”
这声音越听越可怜。
隔着门,时药都能想象到门口那个可怜巴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