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又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羞辱，是刘洁语自己送上门的。
这个认知，她当然也清楚，所以才会更加恼羞成怒。
印象？
别说印象了，就是在姜湛眼里的刘洁语根本就是和陌生人一样。
刘洁语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时药，她明知道如此但还是不甘心。
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给了这个破医生，那她追逐的五年到底算什么？
刘洁语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尤其是当她再度和时药对视的时候，眸子里的愤恨和嫉妒都快要让她失去了理智。
刘洁语在脑子里疯狂diss时药，却偏偏脸上还得强制自己冷静，不能直接失去理智。
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刘洁语能追着一个不搭理她没有多少印象的男人五年，足以证明她的心理承受力还是极为强大的。
只是这种强大也得看人。
在时药面前，她一直自以为的优势不知道为什么，就显得那么低劣。好像天生……不！这不可能，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而这只是一个什么破医生，凭什么这么高傲。
她到底有什么资本！
刘洁语的逐渐黑化。
环绕在她周身的气息本就深谙，这会儿浓郁的黑气有些分散，试图向着时药靠拢。
这些凡人看不见的黑雾靠近时药。
它们似乎很喜欢时药身上的气息，害怕却又想要靠近。
……差点忘了自己这个位面的身份了。
本就更贴近于黑暗的她，这些黑暗的心思和能量自然会想要靠近她。
对她也不存在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