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封时药吧,她可能知道。”
幸苏不想再喊封教授了,总感觉特别陌生。
好歹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他这么喊全名应该是可以的吧。
幸苏还特意在心里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幸淮也发现了幸苏的变化,但眼前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时药被叫过来的时候,这帐篷里已经有不少人在里头商议再下墓的问题。
他们得到的讯息太少了,总是有些不甘心。
幸淮也在考虑要不要下墓得到更多的消息。
当然,他其实更想拉着封教授一起。
这样,也好算是多了个安全保障。
“封教授!”
对于时药这个救命恩人,在场不少人看到她都是激动的。
怎么说呢,他们其实更想问关于那冰的事情。
奈何幸淮并未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直接就着重要的事情开始讲起。
时药木着一张脸,看着他题记板上写写画画的,她还是捧着她的奶茶,保持沉默。
不是她想保持沉默而是不光幸淮说来说去,自家大可爱也在她耳朵说这个道那个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夙鄞看这个幸淮有那么一点不爽。
这里怎么都是些男子。
缠着时时像什么话!
所以,就在幸淮开口的时候,夙鄞一直在旁边跟他说男子有多么多么心机,多么多么坏,除了他谁都不相信的话。
“”
是真的啰嗦。
“时时~”夙鄞语气逐渐荡漾,再看一眼幸淮,他又自信满满了。
其实仔细想想,千年之前,他和时时的缘分就开始了,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个人在哪儿呢。
而且时时也就对自己态度不一样,至于这个一直说什么东西的男子,哼长得没他好看,也没有他优秀,更爱时时,时时才不会看上他呢。
包括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