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笑了。
似是早就了解她的性子。
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坛酒,喝了口。
“这个点来喝酒,要是被时家军其他人看到怕是也想喝了。”
时药喝了口酒,才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
在京城,总会觉得烦闷,可一来边境,才会觉得畅快许多。
“喝酒?谁瞧见了?”
男人眉峰如剑,眼眸深邃,一身玄衣看上去沉稳内敛。
与白天看到的他截然不同,这个点……私下的他却是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白天,在将士面前的他,身为将军,很是克制,看上去就是个大将军。然而私底下,也只有时药知道,这个男人其实不拘小节……不,应该说很是随性。
若说白天的他是将军,入夜的他在时药看来更像是江湖人士,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沉运筹帷幄。
当然,时药也清楚,这不过都只是他带给别人一种欺骗性。
真正的木戚……从来不是只有一个。
时药是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这一世对他很快就能接受了,也知道他就是与自己写信之人。
那他呢?
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借着酒意,时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木戚眉间一动“知道什么?”
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药看得越发恍惚。
“你故意的?”果然,跟时父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不,应该说他本来就是个白切黑的。
还是极黑的那种。
他如果真的不愿意说,时药也没办法。
但看着眼前男人一脸笃定的模样,时药就莫名的非常不爽。
“老男人!”
时药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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