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她去问问阿戚?
或许阿戚会知道些什么。
而且,这两日,她也有刻意躲避阿戚,也不知道阿戚在府上过得如何。
抱着这样的心思,当晚,时药又换上了男装偷摸着来到阿戚的院子。
听说这两天,阿戚一直在自己院子里都没有出门,也没有找兄长……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时药表情略显复杂。
手里拿着酒壶,走到阿戚院子里的时候,突然就想溜。
“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正当时药决定还是明天再来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开口,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一抬头,时药便是瞧见了那在屋顶上坐着的人。
“……”
阿戚还是真喜欢屋顶啊。
“……”
什么喜欢屋顶,不过就是因为知道她要来。
木戚何尝不知道这两日时时有些躲着他,但他也不着急。
现如今的他,是个在小位面有身份的木戚,不是黑户的时爅,他怕什么。
时药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两坛酒“我又带着好酒来了。”
木戚喝过无数灵酒,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但只要是时时给的酒都是好酒。
他并不喜酒,却偏偏喜欢时时给他酒的样子。
木戚想起在原先的芥子里有不少她给的酒,其中还有时时酿得时酒……倒是有些想喝了。
“上来吧。”
木戚一开口,时药才拿着酒坛上了去。
一上去,就把酒送了过去,目光微澜“那个,这酒是爷爷藏着的,我偷偷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