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有点辣,也有点懵。
在萧凌越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打过他,更不要说是脸了。
他控诉的看着文茜,哑着声抱怨道:“好疼······”,说着眼泪就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文茜之前就是因为萧凌越的这个态度和表情,才会对他拉不下脸来,给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现在看到他这幅样子,只觉得更气人了。
“你知道你这种是什么行为么?怎么,缺女人了?缺女人的话,你就去包一个呀,想怎么上就怎么上,跑我这里来耍什么流氓?”
文茜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难听,萧凌越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气的直握拳,恨不得冲上去再次堵住她的嘴。
他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从小就身体不好,母亲总是将他要保护起来,就连上学也是一对一的教学,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同学。
直到他偷偷回国,才开始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和陌生的人。
在感情方面他更是一片空白,那天醉酒以后,他也以为这一切就会像一场梦一样,随着时间的改变而让他淡忘。
可事实是,他非但没有忘记,记忆反倒越来越清晰了,短短的数天里,他几乎每天都是带着潮湿从那段似真似梦的旖旎中醒来。
他觉得自己变了,像是得了一场病,可是这种病他对谁都是难以启齿的。
他觉得这个病只有那个梦中让他沉醉的女人来治,所以他今天在演出结束后,就找了机会跑了过来。
他忍了一个晚上了,就在刚刚,看到她整理东西时不小心露出的肩带时,心中崩了许久的神经终于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