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下装备,居高临下的看着文茜,文茜的嘴被领带堵住,眼神涣散,整张脸都是湿的,萧凌越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眼泪,还是汗。
他俯身将堵着文茜的领带拿掉,文茜却也没有在去喊叫,躺在那里如同一具被抽了灵魂的躯体。
“慢慢的,我们会干净的。”萧凌越的话如同一条冰凉的吐着信子的蛇,顺着文茜的身子嘶嘶的往上游走着。
文茜就被萧凌越这样关在了房子里,连大门都出不去,甚至断了文茜和外界的所有联系,等到文茜胳膊上的纹身被彻底洗干净的时候,已经快一个月了。
文茜纹的时候只用了两天,当时也很疼,可再疼,也不及洗的时候的一半。
萧凌越是抱着文茜上楼的,上去以后,又叫了医生来给文茜挂水。
文茜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不争不闹,像是彻底被他征服了般,对萧凌越言听计从。
文茜在一边挂着水,萧凌越就躺在她的另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嗓子沙哑的说道:“阿文,现在我们一样干净了,我们的身体是一样干净的。”
说着他将手又放到了文茜的胸口上,带着些偏激的说道:“但这里,我们却也是一样的脏了。”
文茜被萧凌越折磨的已经快没有人形,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天花板,她想屏蔽萧凌越的存在,屏蔽他说的话,可她却不能。
突然萧凌越翻身将文茜压在身下,抱紧了文茜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嘴里发狠道:“所以现在,我们才是一类人,这辈子,我们都要纠缠在一起!”
文茜瑟缩着身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进发丝,悄无声息。
萧凌越强忍着钝痛,眼泪浸湿了一大片的枕头,悄无声息。
文茜吊瓶挂完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萧凌越煮了点馄饨,给文茜喂着吃掉,收拾好一切才准备离开。
萧凌越自从回国以后,就慢慢的又开始重到了娱乐圈,和文茜的事情,因为有文茜的澄清,和萧氏集团的公关,对他来说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小。
所以他现在的工作量也是只增不减,因为明天一大早他就有个通告,所以需要连夜赶过去才行。
这次出去需要三天的时间,冰箱里他给文茜留足了吃食。
临走的时候,他对着文茜说道:“好好待着,不要再动逃跑的歪心思。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文茜当然知道萧凌越说的什么后果,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动过逃跑的念头,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最后还惹的萧凌越生气,将火还是部撒在了文茜的身上。
文茜知道自己逃不掉的,萧凌越每次离开不仅要将她锁起来,门外还派了保镖看护着。
文茜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热爱自由,又随波逐流的人,有一天却成了被人养着的金丝雀。
她看着萧凌越离开的背影,突然说了这些天唯一的一句话,“萧凌越,我们谈谈吧。”
萧凌越下楼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一个月了,文茜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虽然期间,他让文茜做什么,文茜就做,也不再反抗了,活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萧凌越觉得只要文茜在自己身边,她对他不管什么态度,他都能接受,这一个月他觉得自己也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文茜。
可突然文茜和他说话了,他才发现,他还是渴望以前那个文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