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瞬间,文砚就已经看不到了萧粟的身影。
他心里着急,脑海里不断回忆的永远都是心理医生说的那句:“如果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时间过长了的话,也有可能会出现自我摧残的情况。”
文砚清楚,萧粟现在的症结就在于他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所以她现在很大可能就像用这种方式进行自我摧残。文砚想到不敢想那样做的后果。
等到文砚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出来酒吧的时候,哪里还有萧粟的背影。
文砚握紧拳头,生气的在酒吧大理石的墙上,狠狠砸了几下,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他却不觉得痛,反倒这样,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拿出手机,显示给管家打了电话,让关键去查酒吧附近的监控,然后又让他去查萧粟的消费记录。
一会的时间,管家的电话回了过来说道:“监控区有一段是死角,没有派上小姐走到哪里去了。”
最后又道:“小姐离开的时候,一张银行卡都没有带,只带走了现金和首饰。”
此时,离他们的婚礼仅剩两天的时间,可是新娘却在这个时候出来约人,文砚现在整个都快要炸掉了。
最后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了之前他们经常约的那就酒店,果然在酒店大堂的卡座上,他真的看到了那个让他抓狂了几乎一整天的萧粟。
那个男人应该是出买安套了,没有在萧粟的身边。
之前文砚也做过这个事情的,萧粟就坐在酒店大厅里等他,然后两个人再一同上去。
文砚想到这里,心里的火气就更甚了。
他两三步就走到萧粟的跟前,还不带萧粟反应过来,就一把拽着萧粟向着一旁的电梯走去。
这个地方,文砚已经将近有两年都没有来过了,可这里的一切他都记得。
轻车熟路的拽着萧粟来到他们之前常住的那个房间门口,然后从萧粟的手里抢过房卡,将门刷开,不顾萧粟的反抗,就将人扛了起来,关了门,进了房间,直接将人扔到了床上。
“啊~文砚,你想干什么?”
看着身充满戾气的文砚,萧粟下意识的就想往床的里面缩,可还没有躲几下,就被文砚抓住了脚,重新拽了回来。
他拧着一对好看的眉,没什么好气的道,“干什么?当然是你干你,特么的,老子和你解释了没有?你就跑?”
“竟然还跑到那种地方去约人?如果我现在不出现,是不是现在就在那个男人的身下了?啊?”文砚现在就像是一个被人惹怒的豹子,身都在喷着火。
萧粟没有见过发着大火的文砚,在他们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文砚虽然很恶劣,也有点小小的坏,可毕竟她是给钱的,整体态度还算可以。
后来她生病着,文砚对她就是百般的照顾,和百般的呵护,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火的。
其实萧粟做决定的时候,很干脆,可是等到真的来了以后,她就后悔了,她刚才就是在找怎么拒绝那个男人的理由时,文砚就过来了。
萧粟看着文砚猩红的眼道:“文砚,你······”
“老子不听你说,你特么的不就是想要么?我现在给你就成!”说着已经将身上的长款风衣甩掉,一边接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整个人想着萧粟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