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及时出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提醒道：“别太过分。”
季居冷静下来，转瞬脸上又恢复笑容，只不过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哥，气话别当真啊。”
季宴礼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半晌，语气平平：“季居，你现在是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刚才是我最后一次忍你。”
他这句话带着明显的警告。
季居脸上的笑戛然而止，站起身，俯视着他，声音发狠：“你没必要把我当成一个弱者来看，我们可以比比。”
季宴礼神情不为所动，抬眸注视着他，声音凉薄：“等你有资格踏进季氏的那天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季居冷笑：“你放心，很快的事情。”
说完这句，他又将目光落在迟晚身上，若无其事地说：“晚晚，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改天再见。”
迟晚小幅度点点头。
季居看着她的反应，扬唇一笑，故意补充：“就我们两个人的约会。”
他特意将约会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迟晚抬手轻抵额头，垂眸看向窗外车水马龙的夜景，全当没听见，也不应声，只是心里骂他这个疯子的做法。
他自己是可以潇洒离开了，而剩下的烂摊子只能她解决。
在季居离开后，季宴礼沉默稍许，才语气带有轻讽的开口：“不走还等着和他去喝咖啡？”
迟晚顿了下，随后自觉忽略他的话，若无其事地问：“要送你回公寓吗？”
她刚才注意到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季宴礼没出声默认了她的话。
在回公寓的路上，季宴礼也都是一言不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