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大型没有继续领土扩张,其次是他们想暗搓搓地对付大邢却发现没有地方使得上力。
经济压制,贸易压制,统统都不好使。毕竟人家有的是金山银山,压根就不怕你搞事情。
徐离墨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今日这一身装扮,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是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不太舒服,可我皇叔偏说这料子是世上最昂贵的,只有穿着它才显对逐越的郑重。”
贞王呵呵,我谢谢你了。
炫耀,赤果果的炫耀啊!
这一顿饭吃下来,不少人都感觉是吃了一顿全酸宴。酸得心里都酸溜溜的,今晚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跟徐离墨来一次换位人生。
宴席散去,徐离墨还是穿着那一身华贵到极致的锦衣偷摸跑到苏云染小院来。
“怎么样妹妹,哥哥这一身是不是贵气逼人?”花孔雀是怕妹妹看不清楚,于是还在原地转了两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他的华贵。
苏云染和梁鹤祯皆是扶额无语。
“怎么了?你们这是都被我的华丽给倾倒了?”
苏云染携梁鹤祯,齐齐向徐离墨发出白眼警告。
苏云染忍无可忍“我说……花孔雀,能不能不在再开屏了?明天就是寿宴了,咱们得好好商议一下正事。”
徐离墨终于老实了下来,自顾自坐下斟茶“你们放心,我已经安排人潜入皇宫策应了。虽然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我们也不必太过紧张。”
苏云染轻叹一声,这位哥们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梁鹤祯道“看紧公孙澈,虽然说不上来,但我总觉得他会是个关键。”
徐离墨有些不解,但既然梁鹤祯都这么说了,他也会上心“你担心公孙澈会动什么手脚吗?”虽然他的脚是动不了,但手还行。
梁鹤祯摇摇头“他那样的情况的确很容易让人对他放下防备,但我更担心的不是他动什么手脚,而是怕是会死。”
这么多天了,神衣教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平静地氛围,让他们都感觉平静之下暴风雨的来临。
现在不仅是有神衣教掺和,还是大邢五大家族的势力参与。多方势力暗中较劲,这小小的逐越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大乱斗?
“逐越自己要作死,咱们可管不着他们。那个神衣教还真是棘手,你说它继续作乱你还能直接围剿它,可它一旦潜伏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抓不住他了。对了,曲州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现在连徐离墨都十分关注曲州那边的动静了,上次差点抓到安疾鲁结果那家伙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
说到这个苏云染唉声叹气“别提了,刚收到了密报。”
一张小小的字条递给徐离墨面前,徐离墨脸色都不由沉了下去“安疾鲁竟然死了!那他身上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梁鹤祯道“师叔检查得十分仔细,他身上没有任何线索留下。不过师叔在他的肚皮上发现了一道还没愈合的伤口,据她猜测,应该是母蛊之前就养在他的身上。”
徐离墨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也就是说结果有两种。
母蛊被取出要么死了,要么就被转移到另个一容器体内。
苏云染道“师父确认了,那伤口整齐绝对不是母蛊破体而出而,那更像是安疾鲁自己做的。或许是他知道自己暴露了逃不走也不能逃,所以他才决定冒着母蛊离体会死的前提下将母蛊转移到另一个容器身上。”
母蛊能控制子蛊的距离有限,所以安疾鲁不能逃出太远,那样对中蛊的百姓就会失去了控制。
徐离墨撑着下巴寻思了半天“你们说那安疾鲁是怎么死的?自杀的?”
苏云染摇摇头“是他杀。”
徐离墨又道“那会是安疾鲁自己愿意赴死还是因为他逃无可逃,神衣教率先灭口?”
苏云染摇摇头,这大概就只能问当事人了。
真不知道神衣教有什么魔力,竟然让这些亡命之徒如此奋不顾身。
“我已经传信给师父,让她跟你那些蛊师朋友再打听打听安疾鲁那一脉蛊师的情况。说不定,除了安疾鲁师兄弟之外另外还有其他弟子。”
毕竟要操控蛊虫,没有点基础不成吧?
“不是蛊师,应该很难完全操控蛊虫吧?毕竟我学了这么久,都还是做不到安疾鲁那种程度。”
徐离墨笑道“我的妹妹啊,你才学多久就想到那程度,你还让不让其他蛊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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