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这才松开他给他关上了门,过了一会梁鹤祯方便完出来却不见了苏云染的影子。
她还真是……
他只是不需要她在茅房里,可也没说不用她等呀?无奈地摇摇头,梁鹤祯扶着墙慢悠悠地挪着步伐。
等他都挪回房间里,苏云染终于出现了。
她刚才也忘了多问一句,以为他解大手所以就出了后院走走,结果发现了路边有几种常见的草药。
苏云染将几种草药都清洗干净处理好搬进了屋里,梁鹤祯瞧她忙前忙后的不由好奇:“你……这是干嘛?”
苏云染刚想回答,就听院子外梁二海的声音传来:“祯儿媳妇,你要的竹筒我给你弄好了。”
今天她特意交代梁二海帮她弄几个竹筒回来,没想到公公完没有问她原因就照办了。
吃过饭,等梁二海夫妇都睡下了苏云染才端着一盆热水进房里。
热水乌青乌青的,还冒着一股子草腥味,苏云染将梁鹤祯扶了起来:“把脚放进去。”
梁鹤祯很听话地照办,然后看着她捣鼓着那几个竹筒:“你……这是要给我拔火罐?”
苏云染点点头,却回头冲他娇俏一笑:“怎么,你还怕痛不成?”
梁鹤祯笑着摇摇头,这一笑倒是风华万千。
苏云染的嘴可比脑子快,脱口就道:“你就该多笑笑的,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
一句话把梁鹤祯闹得个红了脸,这小娘子还真是……
梁鹤祯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苏云染夹着烘干的一小团的草药烧了起来扔进竹筒里,快速地在他背上压下。动作迅速又熟练,一张小脸绷着写满严肃,这表情怎么看都跟她这么一个乡野丫头不搭。
梁鹤祯微微侧过头,余光中可见她动作镇定又娴熟,没有上百次的实践绝对做不到这么行云流水。
这个小娘子真是越发让人好奇了。
“好了,你今晚侧着睡,平躺着可能会很疼。”苏云染交代完才猛然想起她昨晚是病得昏昏沉沉所以梁鹤祯也没怎么她,可今晚以后呢?
她……能拒绝吗?一个买来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可这十五岁的身子也太小了,他应该不至于那么迫不及待吧?
事实证明苏云染想太多了,梁鹤祯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回头见她发愣轻咳一声:“娘子你也早点歇下吧!”然后就背对着她睡下了。
苏云染愣愣地应了一声,收拾了一番这才挪到床边吹熄了蜡烛。
黑暗中鼻尖萦绕的还是梁鹤祯身上的药味,两人身形都是单薄的,一里一外床中间都还能躺下两个人。
忙了一天了,趁着晚上赶紧集中精神进入了空间里。
空间里一如白昼,比第一次进来这里面多出了一个黄花梨的木架子,还有一张金丝楠木做的方台。
方台上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焚香炉,香炉里插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线香。她正要拿起来端详,突然发现香炉下压着一张纸条。
‘若有事要寻本官,便可以以意念点燃线香’。
妈呀,判官大人这么人性化的!哎呀,这不还挺有人情味的嘛!错怪他了!
纸条在她手中瞬间化为粉末消失殆尽,这才是真正的阅完即毁。
移步到木架上,架子很大但上面摆放的种子却少得可怜。
水稻、小麦、地瓜。只有三种作物种子,略为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有这些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