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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慕容负放下医药箱,挽起衬衣的袖子。
白二这会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哭了。
但是离开妈妈的怀抱她是有感觉的。
小嘴巴委屈地撅了起来,黑翘的长睫毛下浸出泪水。
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慕容负心里一楚。
神经都疼得紧张了起来。
白哲去兑温水,慕容负就解开白二的小睡衣,大掌温柔绵力地给她做小儿推拿。
其实扎一针可能退烧更快一些。
但一来烧退太快并不好,二来,慕容负实在不忍心给这么小的宝贝儿扎针。
她不疼,他疼。
所以他宁可费事扒拉,给她做小儿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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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拿奶瓶兑好了温水过来,慕容负正缓慢地给白二做推拿。
小宝贝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来。
白哲心里一松。
她知道,只要出汗,就是解表了,说明正在退烧。
又推拿了十几下,慕容负收了手。
拉过薄毯给白二盖上。
“体温降下来了,我拿药丸,你喂给她。”慕容负说。
“好,”白哲点头,心里对慕容负充满了崇敬。
慕容负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
白哲不用问也知道,这种药丸,不能说几十万一颗,也会十几万一颗。
要是治疗疑难杂症的,那就更加不可估量了。
“我抱着她,”慕容负说,“你来喂,我怕躺着会呛到孩子。”
“原来你也有经验?”白哲轻声说。
慕容负翻眼皮看了她一眼,“双儿的孩子们,是我这个大舅舅帮着抚养长大的。”
“对的,”白哲说,“瞧我这记性!”
“没想到现在又给你服务!”慕容负嘴地下说。
“”白哲被他噎了一下,“慕容先生,我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