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锦年又说,“我离不开我家苏苏,因为她是我老婆,我爱她,所以我不能没有她。秦二,你呢?你离不开蔚蓝是什么原因?丢不下面子?亦或是其它?”
之前,秦牧一直不愿意跟别人承认自己对蔚蓝的感情,也有可能在蔚蓝离开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蔚蓝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
闻锦年继续道,“你找蔚蓝若是因为喜欢她,离不开她,那你就大大方方承认。该表白就跟人家女孩子表白,说不准阿夜听了高兴,把你的话传蔚蓝。蔚蓝心软,就回来了。”
“我是喜欢她,我不能没有她,所以阿夜,你把蔚蓝的地址给我,让我去找她好不好?”秦牧的目的性太强,强到大家都不相信他是真心喜欢蔚蓝。
闻锦年,“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能不能走心一些?我们听着假得不得了。”
秦牧看着战南夜,“阿夜”
战南夜说,“如果蔚蓝想要回到你的身边,她自然会回来,你跟我说这些话没有用。”
强硬的态度对战南夜没有用,秦牧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阿夜,我没有蔚蓝的消息已经一百零九天了。你知道这一百零九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世界都派了人在找她,但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我就会飞过去找她。
哪怕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始终坚信,总有一天我能够找到她。”
秦牧说了半天好听的话,然而战南夜回给了短短一句话,“现在我并不知道蔚蓝在哪里。”
听到这话,秦牧瞬间炸了,就像一个移动的火球一样,“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秦牧的威胁,丝毫没有影响到战南夜,他仍然云淡风轻,“你老婆在哪里,我并不知道。”
啪——
秦牧抓起桌面上的酒杯重重砸在墙壁之上,“战南夜,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