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信她,虞锦溪也不会特地把她带上了。
原本是指望她在宫里为自己周旋时间,没想到她这么聪明,路上就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
简单直接,比她想的那些脱身之法可有用多了。
此时,虞锦溪也万幸,她们和宫里来的公公的马车是分开的,说话做事都比较方便。
如果今天来的是一位嬷嬷,估计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春芽从自己的发髻里拔出一根银簪,拨弄了几下,就成了一个小小的暗器。
虞锦溪看直了眼,“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神奇?”
春芽立刻解释道,“这是我师父花大力气做的防身暗器,关键时刻能救命。”
虞锦溪道,“你师父对你真好。”
“师傅说我是他这些年收的徒弟里悟性最好的,他可乐意教我了。”
春芽朝着虞锦溪笑,“说来这都得感谢小姐,如果不是小姐将我从泥潭里拉出来,我也不会遇见这么好的师傅。”
虞锦溪摸了摸她的小脸,“你命好,这是你该得的!”
“小姐,回头我也给你做个这样的玩意儿,平时当发簪用,谁也看不出来。”
“我正有此意。”
春芽说完便探身出去,瞅准时机后,将暗器对准了马腿。
尽管虞锦溪早有准备,但马匹疯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被东撞西晃,最后直接被甩了出去。
……
青缇做梦也没想到虞锦溪出门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回来的,脸上全是血,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擦破伤。
青缇连忙让人将她抬进房里,张妈妈和钱嬷嬷已经进去了,她便没再跟着,而是抓住春芽追问,“这是怎么了?小姐怎么伤成这样?”
春芽的脑袋上被撞了一个大大的包,嘴也被磕破了,她含糊不清的朝着青缇哭,“我和小姐坐的马车好端端的发起疯,小姐从马车里摔下去了……”
公公就在身侧,听到春芽的哭诉,原本还质疑的神色变得平静下来。
青缇一听春芽的话就恼了,当即怒喝道,“马车是谁备的?”
话落,没一会便站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春芽的师父。
看到他的时候,青缇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但宫里来的公公就站在身侧,她也不好不发作,声音越发凌厉道,“好端端的马怎么会发疯,你是怎么做事的?小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来人,把他押下去先关进柴房。”
先不管有什么内情,青缇先处置了再说。
公公来时也请了大夫,所以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正堂等着大夫回话。
春芽哭着说疼,青缇一脸不耐的说着,“小姐摔得那么严重,你就这点伤还说疼?”
春芽哭的更大声了。
青缇怒道,“别哭了,我带你去上药。”
说完,青缇用力的拽走春芽,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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