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世间总有一些隐秘之事,从头至尾都见不得光彩。
下至阴暗的地窖,上到堂皇的殿堂,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勾当不分贵贱时节的在一个个利益纠葛的魑魅魍魉之间展开。
秘密是永远存在的,就像明灯下的黑暗。你大可看破一个又一个的真相,然而抽丝剥茧到了尽头也不过是一场空,永远会有别的秘密在不起眼的角落堆积灰尘。
而且追求真相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因为可怕的其实不是那些被盖在黑布下的秘密,而是那一个个浮出水面的真相
阴寒的风在悄无声息的吹着,在寒风吹过那一个个姿态古怪的骸骨雕塑时,这些骸骨雕塑纷纷发出奇异又阴森的笛声和呼叫声。
它们似在歌舞,又像在举行着某种古老的仪式,又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哒哒
一阵轻微的脚步出现在了那些个黑亮的地板上,这些地板表面光滑如镜,然而这些镜面上照出的那些人影却都如同幽魂一般,不仅他们的步伐虚浮不定,而且那漆黑宽大的衣袍下的面孔一个个都模糊不清。
待他们来到幽暗的大殿前,再跨过殿门后,这五名黑袍人就不再行进,而是一字排开然后于原地待命。
这大殿的高台本应放置宝座的位置上,却是一个正在喷涌血泉。
血色的泉水从雕有鬼头的泉眼里潺潺流出,血泉冒出的血水则顺着高台两侧的水槽向下流去。
不一会儿,大殿中央上,一个古老的图案中就注满了诡异的血水。
然后这些血水开始如岩浆般翻涌沸腾起来,无数炸开的血珠向大殿中央汇集,聚成了一个血色人影。
这血色人影的面目同样不清然,而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却有一股极强的穿透力和压迫感,好像任何掩饰和虚假都无法在他的眼中遁形。
当血影将视线扫向这些黑袍人时,这五名实力不俗的黑袍人都不约而同的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金轮和罗蛇两个,怎么这么多日都未曾汇报情况?”
血影的声音喑哑,且阴阳难辨,十分怪异,然而任谁都能听出血影压抑其中的怒意。
“”
而面对血影的问题,五名黑袍人都只是毕恭毕敬地低头作揖,并无一人回答。
“横刀,你本负责此事,可有什么消息?”
血影眉头一皱,他将视线转向居中的那名黑袍人。
“禀报血主,没有消息。”
代号横刀的黑袍人,上前一步向血影汇报。
“属下推测,他们很可能已经”
作为他们中的一份子,定然对组织有相当高的忠诚度,对于组织的规矩也定然恪尽职守。
某位成员在外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突然一直没有定时汇报任务进度,基本可以认定——“已死亡”。
“一帮废物!”
血影大怒,一股气浪涌来,横刀和其他四名黑袍人全部退到了大殿门口。
而此时整个大殿被一股恐怖压力笼罩,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五名黑袍人都跪了下来。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前冒出,再从幻象面具的缝隙中流下,然后一滴滴的在宛如黑镜的地砖上炸开。
从血影身上蔓延开来的重压让他们的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五名黑袍人也不敢运气抵御这压力,只能在压力下苦苦支撑。
“这点小事,他们两个一起出手,都会出错?还会把命都交代了?他们真是一帮废物不成?”
血影的声音里饱含着愤怒和不可置信,他怒视着这五名黑袍人,幽幽的说道